他戰戰兢兢,滿面驚恐。從被幾個身形魁梧環車寨男人從家里抓住送出來的時候,磊志就不斷發出恐懼的尖叫聲。
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
“別殺我,你們不能這樣,阿菊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阿菊的東西都在我那兒,我什么也不要了,都給你們。”
尖叫與掙扎毫無作用,鬧出來的動靜很大,環車寨所有人都上了寨墻,隔著幾十米遠的距離,心情復雜地望著這一幕。
竊竊私語和低聲交談使一切在暗地里傳播。
“磊志把阿菊打了一頓,還搶走了她帶回來的所有東西。磐石寨的人現在找上門來找他算賬。”
“搞了半天原來是這么回事。照這么說,人家還真是占著理。”
“阿菊本來就不是咱們寨子里的人。她去年冬天就被賣掉,現在回來只是為了看看她娘和她大哥。都是磊志這個狗雜種惹出來的禍,要是他不把阿菊扣下來,磐石寨的人又怎么會跟咱們過不去?”
“呸!活該!”
天浩走到木樁錢,用冷森的目光盯著磊志。后者瑟瑟發抖,不斷地哀求告饒。
他不為所動,抬起手,帶著說不出的冷漠與殘忍,指了指磊志雙腿中間,然后手臂下沉,指了指磊志那雙沒有穿鞋的腳。
北地蠻族的刑罰非常殘酷,但作為囚犯,仍然保有那么一點點可憐的選擇權。比如現在,磊志可以選擇自己身體的受刑部位。
“發發慈悲吧,我……我不敢了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他無從選擇,任何一個部位磊志都不愿意放棄。除了用最凄慘的聲音苦苦哀求,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。
“放棄應有的權利其實很愚蠢。不過也好,這會讓你牢牢記住這次的教訓。”天浩仿佛地獄學校里最邪惡的教師,嘴里輕聲慢語著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其中意義的可怕字句:“這是一道選擇題,答案a和答案b你都不選,那就意味著交白卷……嘿嘿嘿嘿,零分。”
(接到通知,明天單位出差,要停更幾天。。。淚奔)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