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棧雪著他搬開方幾蒲團,讓耿照平躺在榻席上,自己卻裸著汗津津的雪白胴體屈膝跪立,修長的玉腿一跨,如騎馬般坐上他結實的腰間。
她握著裹滿膩白漿滑的龍杵,將鈍尖納入如鮮藻般厚嫩酥潤、縐折豐富之處,就著潤澤,一點、一點吞進翻出肥美外陰的兩瓣肉唇;坐到底時,兩人均昂頸仰頭,顫著吐了口長氣。
“好……好緊湊……”
杵莖被一團溫熱軟肉緊束著,光是這個插入的動作,已令明棧雪不住抽搐,膣中雖嬌嫩無比,控制收縮的肌肉卻強而有力,如嬰兒握拳,一掐一掐地排拒著異物的入侵。
耿照喃喃贊嘆:“你里頭……真是窄小得緊,像……像雞腸一般。”扶著女郎結實白皙的修長柳腰,便要拋聳起來。
明棧雪兀自輕喘不休,還未從他的壯碩粗長里全回過神,忽覺怒陽蠢蠢欲動,拱著絲滑般美背大叫一聲:“呀!”雙手死死掐握著他的胸膛,幾乎要掐出血痕來;咬牙一陣酥顫,半晌才勉力回口:“別……別!你那兒太……太大啦,我……有些吃不消。”按著平坦的小腹微蹙著眉,吃痛的表情如受傷的小動物一般,顫抖的喉音如訴如泣,令人血脈賁張。
從耿照的角度向上看,她的一雙豪乳尖挺如峰,沉甸甸的乳房下緣墜成了兩彎完美無瑕的正弧,圓得不可思議,就連立面的弧度也是曲線豐盈,如兩只懸在胸前的半圓乳球,細膩的肌膚光潔如絲,光澤更突顯出圓的飽滿。
像這般碩大的乳量,直立時很難維持形狀;重量集中在下緣的結果,常會將上半部的胸脯弧線拉平,鎖骨下甚至微微露出胸肋,而失去支撐的乳房則向下向外沉墜,將失去原有的尖挺。
但明棧雪長年修習上乘武學,全身更無一絲余贅,肌肉可比極富彈性、百煉如紙的頂級薄鋼,肩下至腋窩的兩束韌肌拉緊碩大的乳球,下緣墜得渾圓,上端仍保持著完美的弧線,如聳瓜實;若非雙峰俱圓,于乳溝處微微擠溢著分開,原是連一絲外擴也無,挺拔尖翹之至,足令人失足欲死。
耿照目眩神馳,雙掌輕托,只覺觸感溫綿細軟,卻不失緊致;以指腹稍稍掐擠,微一松手,飽滿的乳廓又“蹦”地彈回原形。
他十指輕抓倏放,逗弄兔兒似的把玩著這對美乳,潰雪般的乳浪酥搖,乳尖昂起輕晃,細小的粉暈幾近于無,似春風中搖枝吐寒的花蕾,分外惹憐。
“啊……”
明棧雪的乳房極是敏感,慌忙抓住他的腕子,咬著唇發出愉悅的呻吟,卻沒有阻止他的意思;片刻似是適應了腿心里的粗長緊迫,緩緩搖動雪臀,濕潤的膣管猶如不合腳的靴袎兜裹著,“啪滋、啪滋”的前后馳騁起來。
她雙膝著地,踮著腳尖用力,修長的腳掌泰半立起,玉顆似的姣美足趾壓上油黃榻席,涂了鮮紅蔻丹的指甲泛著珍珠潤澤,白皙的腳背透出淡淡青絡,關節處卻是酥膩的粉橘,嫻雅中自有一股說不出的淫艷。那樣的美麗蒸騰著色欲,宛若交媾時的溫熱汗澤。
但耿照卻無法分心欣賞。
明棧雪的動作像波浪一樣,輕緩卻極富節奏,鼓脹欲裂的肉莖被她折來刮去,在裹滿溫黏的窄小肉團中翻攪著,一瞬間幾乎讓耿照產生錯覺,誤以為夾緊著怒龍的是那兩瓣熟瓤結累般的渾圓雪臀,鼓著一團團結實有力的肌肉,而非是柔嫩的膣戶。
“你……是頭一次演練碧火功,我……我來帶你……嗯……唔、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