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加快動作,雪臀一挺一聳前后畫弧,套弄間從不曾停落。耿照只覺交合處磨得發熱,肉杵上擦刮般的銳利快感如潮涌至,才發現明棧雪并未坐在他身上,而是以膝趾著地,雙手撐住他的手掌,懸空搖動臀股。
這個動作極是費力,但她施展起來卻是滑潤如水,半點遲滯也無,繃緊的肌肉不斷在雪白的大腿、渾圓的臀瓣、細長的小腿間乍現倏隱,強健的肌力與嬌美胴體竟是毫不捍格,交織成難以言喻的奇淫魅惑,猶如置身妖異繽紛的艷畫,濃厚色欲在兩具汗濕的肉體間醞釀膨脹,一發不可收拾。
明棧雪不只身體敏感,更極易出汗,發絲一綹綹地黏上酡紅的面頰口唇,也黏著濕漉漉的粉頸香肩,益發襯出肌膚雪白,如抹乳漿。
她一輪猛搖下來,力道絲毫不減,反而越來越快。
耿照正苦苦支撐,以免被搖得精關失守、一泄如注,但扭腰馳騁的明棧雪委實太美,雙乳拋跌如玉兔狂奔,尖挺的乳房高高彈起,又重重摔擊在肋上,“啪滋啪滋”的拍肉聲中不斷擠出汗珠,四散飛濺。
她嗚咽般的呻吟、嬌媚的胴體與酡紅的雪靨,簡直充滿了魔性,耿照只覺杵中似有一條無窮無盡的絲線,不住飛快地從酸刺的馬眼中“颼颼”抽出,線頭脫出肉縫的一瞬間,便時全身精元潰迸而出的致死之刻,無論如何都無法抵擋,最后索性閉上雙眼,認命似的享受著垂死前的無上歡愉--
也不知過了多久,始終沒等到那音落弦崩的剎那,肉莖上掐擠套弄的快感依舊不減,然而在阻斷視線之后,似不再逼命似的鼓動精關。
耿照抓著靈臺一霎的清明,忽然明白過來,按明棧雪解說過的嘯法功訣,牙關一咬、繃緊耳膜,意存下丹田;耳中一窒,再不聞明棧雪嬌膩的喘息。
耳目閉絕,他的心神迅速沉淀,猶如墜入一團無邊無際的黑暗。
倏忽之間,琴魔所傳授的那篇千字怪文浮上心頭。思緒所及,耿照的意識慢慢解離,無身可置、無所可之,無可名狀……
遁入虛靜的耿照并不知道,自己剛跨過了一個艱難高檻,亦即道秘中所謂“不即不離,勿忘勿助,萬念俱泯,一靈獨存”的入門境界。修道養氣士稱“正念”、“煉心”、“意守”,賦名甚多,不一而足,所指卻都是這一層最最關鍵的、遁入虛靜的根本功夫。
尋常修道人以為“虛靜”便是打坐冥思,“意守”便是想象氣在體內運行,第一步便練錯了,后頭便是照著不世出的金丹秘籍修練,也練不出結果。當武功練到了某個層次,能攝心觀想、不受外物所擾時,即便不通丹道,也能自行遁入虛靜,窺破玄機。
故世間的絕頂高手中,不乏延年長生、華發復烏之人,縱使年事已高,血氣不如少年人暢旺,動手過招卻絲毫不遜于青壯,便是因為勘破了這最關鍵的一步,才能由武入道。
跨騎在耿照的身上,明棧雪也正苦忍著身子里那股逼瘋人似的快美,著力加速馳騁,搖得香汗淋漓,云鬢散亂,難以自抑地嬌喚起來;一睜開如絲媚眼,卻見耿照閉目不動,呼吸漸趨平穩,繃緊的大腿肌肉雖持續抽搐,不受控制地響應著交媾的強烈快感,神色卻寧定平和,不由得一凜:
“他明明身無內功,怎……怎地卻通曉這“入虛靜”的法門?”驚愕之余,差一點守不住心神,急迫間難以停住規律搖動的大腿腰臀,被滾燙的巨龍貼肉一刨,險些尿出精來,死咬著一聲嗚咽,揪著他的胸膛簌簌發抖,卻不敢停下;勉力收攝綺念搖動一陣,才又漸漸回復空明。
她身子極是敏感,可說是媚骨天生,否則當夜耿照失去理智、貿然用強時,她也不致濕得一塌糊涂,輕易就被占了身子。女子骨媚者,極不適合鍛煉雙修功法,蓋因元陰松嫩,花心易采,先天便吃了大虧,她為練碧火神功甘冒偌大的風險,可說是吃盡了苦頭。
明棧雪與岳宸風俱是天資過人,又得《天羅經》、《火碧丹絕》兩部奇書從旁輔助,得以參透碧火神功的雙修門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