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的,她覺得股間的腰巾十分累贅,耿照的巨物遠比“角先生”更加雄偉,隔著布巾摩擦只能略解欲火,卻填補不了蜜縫里的空虛感--盡管她并不真的了解“被充實地填滿”是什么感覺。
“他是下賤的奴才,絕不能放進尊貴的主人的身體里!這下賤的奴才、下賤的雞巴!下賤的……下賤的大雞巴……下賤的、下賤的……好大好硬、好燙人的……大雞巴……”
她像著了魔一樣,將股間濕漉的巾子撥至一旁,分開沾滿漿水的金紅細毛,露出肥美的陰戶來,將雞蛋大小的鈍尖塞進肉縫;原本縫里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厲害,連脹成小指頭模樣的蛤珠,全成了無比艷麗的桃紅!
“好……好大!”
陰宿冥支起大腿,一點、一點將陽物吞納進去。雖然無瑕之證已然破去,但明棧雪的推斷沒錯,她的花徑確實未經人事,連一根手指都不曾全進,青澀一如處子。
靠著連續高潮的豐沛泌潤,美麗的混血女郎終于吞入大半,身子一顫,仰著豐腴的雪頸吁了口長氣,低頭赫見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頭,玉戶卻已是撐擠欲裂,初次感到心驚:“這要是全插進去,豈不要了人的命?”
畢竟外陰與膣內不同,陰蒂的刺激想快就快、想慢就慢,輕重各有妙處,高潮與余韻同樣令女子沉醉不已。
但陽具插進陰道,卻是不折不扣的異物侵入,即便不動,滾燙的陽物仍撐擠著膣管,刺疼酸麻、五味雜質,快美中也可能被粗暴的動作弄痛,撕裂的痛楚也許會伴隨著莫名的歡愉,難以捉摸。
陰宿冥適應了嵌入體內的粗長,便如一匹烈馬,搖著火焰般的濃密紅發,雪白的嬌軀在耿照腰間慢慢起伏。以一名初嘗云雨的女郎,她算是藝高膽大又不怕疼的,笨拙而執著地搖動胴體,膣內的巨物偶爾刮疼了細嫩的處子花徑,多半還是她自己橫沖直撞所致。
約莫套弄了幾十下,她兩手一撐,臂間夾著圓乳抬臀劇顫,暈涼涼地泄了一身,泄得手腕酸軟,差點脫力趴倒。
“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她瞇著眼輕聲嘆息,喉音出乎意料的嬌膩,總算有了點雙十年華的女兒模樣。
插入膣內與刺激外陰還有另外一點不同--不是說拔出來就能拔出來的。
耿照雙腋分開,潛運真力,壯碩的胸肌軟綿綿一陷,陰宿冥的兩手滑入他脅下,頓失撐持,“噗唧!”一坐到底,疼痛、快感雙雙涌至。她仰頭尖叫,渾身痙攣,聲音拔了個尖兒,露出原本細綿的女聲,而非刻意壓低的中性嗓音。
偷襲得手,耿照不讓她勻過氣來,箝著她的腕子,扣住她結實、極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陣急聳。陰宿冥俯趴在他身上,被龍杵貫到了底,只余根部小半截飛快進出,唧唧的刨出大把花漿,濡得交合處一片膩白。
陰宿冥嗚咽著瘋狂搖頭,里外一片痙攣,膣里兀自拼命緊縮,大白雪臀被頂得不住拋聳,連菊門沾滿了濺出的淫水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--要壞掉了、要壞掉了……不要、不要……啊啊啊啊啊--”
她再也無法偽裝,無助的叫聲又尖又細,拖著長長的哭音呼天搶地,不久又泄了一回。
陰宿冥睜著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暫失神,耿照乘機抱著她翻過身來,讓她仰躺在椅上,雙手拉過頭頂,雙腳大大屈分,將兩條修長筆直的雪膩足踝架上扶手,均以椅上的紅繩縛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