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再也無法忍耐,身子一僵,滾燙的濃精仿佛挾著無數顆粒噴出馬眼,射得又猛又急;總算神智猶在,精關一失,慌忙低喚:“寶……寶寶,我要來啦!”唯恐陽精黏稠,陡地嗆壞了她。
符赤錦卻牢牢噙著不放,細長的雪頸隨著馬眼的張弛一鼓一鼓的,微浮起些許青筋,喉頭“骨碌”幾聲,竟將精液全咽了下去,才抿著小嘴抬起頭來。
耿照心疼不已,伸手撫她的面頰。符赤錦含笑閉口,小嘴連抿幾下,才和著津唾將殘精吞盡,笑道:“大老爺賞了寶寶錦兒杏仁茶,不吃完太可惜啦。”修長的指尖一抹嘴角,將一抹晶亮液絲抹在紅彤彤的嘴唇上,冷不防地湊近一吻,與耿照四唇相接。
兩人吻得如癡如醉,若非礙于艙外有人,耿照早將她推倒繡榻,大聳大弄起來。好不容易分開,符赤錦調皮地眨眨眼睛,一臉狡計得逞的模樣,輕皺了皺小巧瓊鼻,得意笑道:
“我這人一向不吃獨食,也分一口給你嘗嘗,看我們家大老爺滋味怎樣。”
見耿照神色有些木然,以為他生氣了,撒嬌道:“哎唷,這樣便生氣啦?大老爺大量,莫要計較……”順著耿照的目光低頭一瞥,赫見陽物挺直翹起,若非沾著津唾汗水,簡直和原本沒甚兩樣,適才的辛苦就像鬼擋墻,仿佛全沒發生。
“說!”她俏臉一沉,殺氣騰騰:“你是還沒消呢,還是又硬了?”
耿照神色尷尬,正盤算著如何解釋,符赤錦已劈哩啪啦刮了他幾下,粉拳一陣流星快打,咬牙道:“去你的!你這淫棍,存心尋姑奶奶開心么?忒厲害怎不去捅一捅外頭那兩個,自個兒擺平去!”
約莫驚動了李、方二姝,李錦屏隔門問道:“符姑娘!一刻將至,典衛大人情況可好?我姊妹倆要進門去啦。”
符赤錦瞪著耿照,語聲卻溫柔從容:“請二位稍候。大人這病不是普通的嚴重,若再晚片刻,整個下半身切掉都沒得治,乃是俗稱的爛花柳、敗德病,壞人患的比好人多。還須再按摩一刻,方能拔除病根。”
門外沉默片刻,李錦屏道:“那便不打擾姑娘啦。”雙姝一陣竊竊私語,依稀聽得“看不出他這么壞”、“當官都是這樣了”之類,聽得耿照淚流滿面。符赤錦出了一口惡氣,見他一臉無辜,不禁搖頭嘆息:
“合著是我欠了你的。躺下!”一推他胸膛,撩裙跨上他腰際。
她這身是名貴的仕女衣裳,不比仆婦婢女,裙內空空如也,便是赤裸的下身。壓銀郁金裙一掀,一股溫潮的鮮甜幽香便即散出,仿佛碾碎了什么漿果熟瓜,既有糖甜膏潤,又復清爽宜人。
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,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,晶亮的液漬一直蜿蜒到膝彎處;玉門處一小圈酥嫩紅脂已充血腫脹,宛若花房熟裂,正待愛郎恣意摘采。
耿照睜大眼睛。“寶寶錦兒,原來你這么濕啦?”
“啰唆!”她咬牙切齒,一手撩裙,一手捋著滾燙的怒龍杵對正小小的洞口,一點、一點坐下了去,直到適應他的粗長,才將裙擺攤在他的胸口,雙手壓著,抬著肥美的屁股搖了起來。
符赤錦雙乳綿軟,由下往上看,直如兩座巨大的雪峰,白花花的酥嫩雪脂溢滿視界,效果十分驚人。
她以一根金紅衣帶將裙子系在胸下,雖扒開衣襟、解下小兜,卻未將衣帶松開,乳上固然近乎赤裸,小袖上衣及郁金裙卻是好端端的,衣帶箍住乳房下緣不讓乳肉墜下,翹成了兩只扣鐘似的巨峰,傲然挺凸,分外誘人。
耿照愛極了這雙美乳,正欲探手,卻被玉人所阻。“揉……揉壞了這身衣裳……哈、哈、哈……拿什么還你的染姑娘?”她咬牙細喘,媚眼如絲,一邊辛苦開口:
“你把手……擱榻上,不許亂動!我……瞧我把你弄出來……啊、啊、啊-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