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不敢違拗,躺在繡榻上攤成了一個“大”字,她按住他脅下床板,屈膝蹲如雪蛙,支起雙腿,玉臀騎馬似的一陣劇搖;這個姿勢下身懸空,兩人幾乎只有交合處相接,上位的女子全靠強勁的大腿與腰股之力運動。
他只有半截肉莖戳入寶寶錦兒的小蜜壺里,但覺絞扭套弄之勁急,較小手掐捋時更加難當!那感覺十分奇妙,比鱆管吸吮更加緊黏,速度卻像揮鞭策馬,逼命也似,火辣辣的難分痛快,一下便套得他脖頸昂起,隱有泄意。
兩人都不敢發出聲音,只剩粗濃的喘息,符赤錦偶爾迸出一絲嬌膩的嗚咽,皺眉咬唇,下頷抵著鎖骨,兩頰通紅,似是抵受不住;下身卻越套越急,腴嫩的大腿與雪股繃出成團的肌肉,雙乳甩開汗珠,連胸口都漲紅一片。
“唔、唔--”耿照發出受傷般的低哼聲,快感瞬間如潮涌至。符赤錦順勢跪了下來,裹滿白漿的陽物“唧!”一聲納入大半,她縮著粉頸細細顫抖,在檀郎身上的馳騁卻改為更激烈的前后晃搖!
圓鼓成團的腰側肌肉,連著臀瓣不住上下打圈,晃起一片酥白雪浪;片刻,符赤錦搖動的幅度更淺、動作益小,速度卻快了一倍不止,宛若蜂鳥振翼,兩頰陡地彤艷如血,“嗚嗚”的呻吟已難以克制地迸出唇縫,她一把抓起攤在愛郎胸膛的裙擺咬在口中,顫抖著翹起臀股死命地搖!
“寶……寶寶!”耿照失聲低喊:“……來了!”
“給……給我!”
她迸出一聲急促虛渺的氣音,吞聲似的將呻吟咬在口里,雪臀一僵,趴在他胸前大抖起來。幾乎在同時,耿照二度噴薄而出,痛痛快快丟盔棄甲,泄了個流滾如洪,點滴不剩。
兩人迭在一起喘氣著,耿照只覺胸前枕著兩團異樣的溫軟,寶寶錦兒連汗嗅、吐息都是新鮮花果般的清香,整個人美好得無以復加,他一點也不想放開她……
終究還是符赤錦機靈,喘過一口氣來,胸口彤紅未褪,便掙扎坐起。重新系好肚兜、拉上衣襟,理了理汗濕的云鬢,取手絹兒捂著玉門;“剝”的一聲拔出消軟的陽物,濃白的精水稀里呼嚕流了一絹。
她抖著白嫩的腿兒扶下榻來,將漿濕的絲絹捏成一團,隨手理好裙擺,又是一名規規矩矩、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,除了天熱微有薄汗,全然看不出異狀。
被這匹嬌媚的小烈馬使出渾身解數一絞,耿照射得又猛又多,終沒能立時雄起。艙門外叩叩幾聲,傳來許緇衣溫雅動聽的低磁嗓音:“耿大人,聽說你生病啦!我略通醫道,可否讓我瞧一瞧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