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赤錦抬起嬌乏的玉腿,似要將他踢開,小腿肚卻貼著他的熊腰輕輕擦滑,細如敷粉的膚觸令耿照不禁一悚,小巧的蓮足卻勾著他的臀股,欲拒還迎,分外誘人。
這姿勢將她腿根的兩條髖肌繃得緊實,更令玉門黏閉,耿照挺著龍杵一送,蛤嘴那小肉圈圈雖嫩,原本已甚窄小的洞口卻益發緊湊,連龍首也難全入,像要撐裂了似的硬擠進小半顆,縱使泌潤黏滑,仍被兩側肉壁夾得生疼。
“嗚……”
寶寶錦兒一聲嗚咽,揪著繡枕捂面,身子輕顫,不敢再亂動,白玉鉤兒似的兩只足彎扣著愛郎股后,屈起的膝蓋仿佛兩條鉗柄,持續為膣壁增加壓力。兩人明明都未動,交合處卻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漿,淌過菊門滑下股溝。
她緩過一口氣來,松開枕角,閉著眼睛膩聲耍賴:“寶寶錦兒乏啦。寶寶錦兒不要……”嬌紅的玉靨沁香點點,連胸口都是一片薄汗。耿照雙手撐在她乳側,身子緩緩前傾,緊裹在蜜肉中的杵尖也從仰角壓平,攪得膣里“唧--”的水聲漿膩,突入卻更加順暢,雖肌韌亦不能阻。
寶寶錦兒長長“呀”了一聲,杏眸圓睜,嬌軀輕搐,愛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,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癢,柔聲笑道:“寶寶錦兒不要,可相公要。”這個姿勢交合得緊密,龍杵幾乎全沒,又硬又燙的肉柱塞滿她全身最嬌嫩、最烘熱的秘境,鼓脹欲裂,直抵深處。
這種疼痛中帶著強烈快美的銷魂滋味,寶寶錦兒全然無法抵抗。她咬著櫻唇,趾尖在他臀腿輕搔,一面感受他的粗硬昂然,徑自跋扈地改變壁管的形狀,如燒紅的烙鐵般戳刮著她。
“方才你說“我會誓死保護她”時……我真的好歡喜。”
她眨眨濃睫,淚水盈滿眼眶,不知是因為疼痛、快美抑或其他,顫抖的嘴唇泛起一抹嬌憨的笑容。“謝謝你那樣說,我真的……好歡喜。明明知道是假的,我還是好歡喜。”
耿照替她抹去淚水,將沾上面頰、嘴唇的輕輕吻去。寶寶錦兒的眼淚同樣沒有氣味,除了一絲淡淡的苦、淡淡的咸,便只有水和肌膚的味道。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他一個字、一個字地告訴她,唯恐她聽漏了:“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,誰都不許傷害寶寶錦兒。等離開這里之后,我會帶寶寶錦兒去……”
“噓--!”
她用食指壓住他的嘴唇,眼睛笑成了兩彎眉月,任失載的淚水滾落面頰,笑容既天真又爛漫,洋溢著滿滿的、新婚小妻子般的幸福。
“這樣就好了。有這樣,我就夠啦。”寶寶錦兒摟著他的頸子,雙峰緊貼他的胸膛,像個要糖吃的小女孩般嬌聲索吻,宛若童音呢喃:“寶寶錦兒要相公!相公快來疼寶寶錦兒……”
耿照深深攫住她的櫻唇,吻得如癡如醉。
兩人肢體交纏,在寬闊的舊榻上恣意翻滾,彼此需索著。
盡管沒有紅燭喜幛,屋中春情烘暖,而熾烈的夜晚才剛要展開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