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笑道:“一點兒也不臭,寶寶錦兒全身都是香的。”本是隨口調笑,捧著她的腳兒作勢一嗅,當真無一絲異味,只有淡淡的肌膚潤澤,便如一只香滑的小肉菱,忍不住輕咬了一口。
符赤錦被他掀倒在榻上,正自嬌笑,足上忽給牙尖一刮,嚇得驚叫起來,咬唇瞪眼:“你……你做什么?好端端的,咬人做甚?”耿照大起童心,壞笑道:“這兒又不是街口,相公不吃面啦,要吃我的寶寶錦兒。”抓著她的小腳湊近口邊。
符赤錦掙扎踢腿、又躲又笑,始終脫不出魔掌,蹬得裙子掀起,雪白飽膩的腿根隱約可見。她邊笑邊喘:“你……你說讓我泡腳的!又……又抓著人家!”耿照只覺掌中絲滑、又溫又軟,片刻也舍不得放,笑道:“且讓為夫服侍娘子泡腳兒。”握著她的玉足浸入盆中,輕輕搓摩。
須知腳掌趾間亦極敏感,符赤錦嬌軀一軟,忙雙手撐后,腰肢腿間仍不住輕顫,昂起玉頸曼聲呻吟,半晌才長長吐了口氣,閉目膩道:“怎能這樣舒服啊,相公。”
耿照笑而不答,雙手浸入熱水,繼續按摩足彎。她連腳底肌膚都是勻膩嫩滑,更無一絲硬皮,除天生麗質之外,也與自小長居紅島、養尊處優有關。她拉過榻上的繡枕斜偎,玉體橫陳,懶洋洋地仰臥錦榻,溫婉嫻淑的小妻子頓成了小野貓,說不出的嬌憨動人。
耿照坐回床沿,將她緊并的雙腿一提,擱在膝上,取布巾細細擦干,仍是一邊撫按。符赤錦舒服得閉上眼,玉腰一斜,裸足平架他膝頭,呼吸漸濃,滾圓的酥胸起伏驚人,心滿意足地“唔”了一聲,渾不知自己這頭小雪羊已入虎口,良人欲火騰騰,將搖身變作餓狼。
他沿著曲線圓潤的足脛一路向上按摩,指腹微一用勁,順著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輕移,從膝彎推回腳踝;符赤錦的小腿修長,肌潤色白自不待言,難得的乃是個“綿”字,有著棉花般的溫軟肉感,按似極綿,滑過便又彈起,令人不忍釋手。
按摩腿肚最是解乏,符赤錦閉目昂首,唔唔有聲,呻吟道:“啊……相公,這兒好舒服……”耿照強抑欲火,將她的左腿扛上了肩,右腿依舊擱在他腿髀上,以雙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。這一下施按更甚,按著腿筋時雖疼痛酸麻,一松開又覺渾身舒泰,符赤錦忍不住輕輕扭腰,欲拒還迎;掙扎之間,裙擺已滑至腿根。
她裙中未著片縷,裙筒滑落,大腿間的美景一覽無遺:鳳眼兒糕似的一圈小小肉褶呈現極淡極淡的粉色,蚌尖雀舌猶不及其酥嫩,連陰蒂都是小小一枚膩脂微凸,整個陰部酥潤飽滿,色澤勻膩,便如鮮滋足水的花房一般。
白皙的恥丘上芳草豐美,根根烏濃柔亮,充滿濃烈的色欲與挑逗,但外陰兩側乃至股溝肛菊處則是毫無雜刺,光潔如玉,連一絲滲青毛根也無,可見是天生如此,非刻意修剪所致。
耿照的魔手貼肌而上,漸漸移至大腿內側,每回撫過她腿根時,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抽搐。她閉目蹙眉,只“唔”了幾聲聊作抗議,耿照索性捂著她的外陰細細劃圓,捂得掌中嬌膩,溫溫漏出大把花漿。
“啊……”她拱起腰來,卻還不想起身,閉目撒嬌:“相公壞……不按那里,寶寶那兒……唔唔……那兒不酸……”耿照手里不停,俯身吻她耳珠脖頸,笑道:“相公酸啦,換寶寶錦兒替相公按。”
“好……”符赤錦閉著眼睛甜甜一笑,忽覺頰畔烘熱,伸手一捉,合握住一條粗硬滾燙的肉杵,嬌細的童音宛若嘆息,膩聲道:“相公好大,寶寶吃吃。”張開櫻桃小口,將杵尖銜了進去。
耿照分開她的大腿,埋首股間,張嘴將那兩片酥嫩的小肉圈圈含入口中,以舌尖頂著蛤珠一陣輕旋急捻;符赤錦“嗚嗚”作聲,驀地身子一繃,大腿猛然夾起,踮著足趾屈膝一抬,肥美的雪臀不住挺動。
她大腿內側委實太過綿軟,怎么用力都夾不疼,耿照松開玉蛤,沒等她喘過氣,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門,趁著泌潤豐沛塞進一個指節,內里卻緊得不可思議,有種“硬生生挖開創口”錯覺;符赤錦嗚咽一聲,嬌軀繃緊,嬌聳的雪臀突然不動,腹間抽搐起來。
耿照唯恐弄痛了她,本想拔出指頭,誰知膣中如藏鱆管,掐擠間隱帶吸啜之力,一點、一點將指頭吮入,隨著小腹抽搐,竟吞至指根,又一圈圈向外推擠。他沾著蜜一般的愛液緩緩進出,攪得唧唧有聲,無論手指如何活動,總被圈圈蜜肉緊裹,像是要將入侵的異物吞沒,時而又似堅拒排出,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蠕著,反復吞吐,指根膣口都沾滿薄薄乳漿。
“啊……相公……不、不要了……寶寶不要了……”她吐出紫紅濕亮的龍首,星眸半閉、雪靨酡紅,張著櫻桃小嘴吐氣,似欲斷息。耿照掉了個頭,褪去衣褲,精赤著鐵鑄般的結實身軀跪在她腿間,鈍尖抵著微微歙合的蛤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