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我,就夠了。我一定能殺死岳宸風!”
耿照望著她欲言又止,沉默片刻,才道:“五帝窟幫不上忙,難道我也幫不上?你說過我的刀法內功很好,大師父也說了,五年之內我一定能練到傲視東海的境地。姑且等我五年如何?我一定讓你親手報仇。”
符赤錦嫣然笑道:“我大師父逗你呢,天真!別說啦,你若睡不著,再……再來疼寶寶錦兒,好不?我們再來一回……”抓著他的手按上酥胸,小手卻探至被里,去捉愛郎腿間的寶杵。
她是世間一等一的絕美尤物,耿照內功渾厚、真陽暢旺,便再射三、五回給她也沒問題,豈能輕拒美人兒求歡?他卻知她是顧左右而言他,若在平日,笑笑揭過、盡興歡好一場便是,但此刻耿照卻突然焦躁起來,輕輕捉住小手,阻止了她的挑逗,坐起身來。
“你答應我,寶寶錦兒。赤眼之事告一段落,便與我同返朱城山,日后要再回越浦探望三位師父,我一定陪你前來,我永遠是她們三位的徒婿、是寶寶錦兒的夫君,也一定幫你報仇,好不好?”
符赤錦扭動藕臂,掙脫了他的握持,也跟著坐起來。燈焰下只見她一把葫腰,曲線玲瓏,乳房下緣盡管墜得飽滿,細潤的乳尖卻昂然翹起,便如頭尖腹圓的椒實,美得不可思議。
“你在朱城山上還有橫二總管、霽兒丫頭,我去做甚?”她冷冷一笑別過頭去,胸乳一晃,仿佛一對懸藤乳瓜,圓潤的瓜實間輕輕一碰又彈開,晃蕩不休,令人神馳目眩。
“就算填房,我也只能排到第三,還是別了罷?典衛大人。”
“不是。寶寶錦兒,我……”
“況且,這身衣裳的主人,”她隨手拎起棄置在榻沿的金裙紅兜,抱胸冷笑:
“你那千嬌百媚、英風颯爽,還把清白身子給了你的染二掌院怎辦?她爹是堂堂鎮北將軍,你一口氣在流影城中養了三名女子,還想不想做將軍府的東床快婿?醒醒罷!我怎能與你同上朱城山?”
耿照沒想到與她剖心掏肺說的,都被拿來當作攻擊的話語,面色一沉,仍是心疼她孤身飄零、無人管照,耐著性子相勸:“寶寶,你別惱我,我是真心的。你先與我回……”
符赤錦俏臉一板,冷冷揮手。
“典衛大人,你莫以為女子給了身子,事事便歸你管!你與我夫妻名分是假,你真以為是我丈夫么?便是華郎未死,也沒管過我這啊那的,他要啰唆過頭了,瞧我不老大耳刮子打他!我自報我的仇,不用你管!”
饒是耿照脾氣再好,也不覺動了肝火,被她一陣搶白,猛地蹙眉抬眼,沉聲道:
“你并不是要殺岳宸風,而是想與他同歸于盡!你欺騙疼愛你的師父,索要神針殘頁、惹她們傷心,是為了有天身死之時,她們不會這么樣難過!
“你一心求死,這念頭并不比報仇稍遜,你壓根沒想未來怎么過、與誰過,只打算讓一切停在岳宸風身死的一刻;你若未與他同歸于盡,之后也打算自我了斷,這便是你對丈夫的情意,相從于九泉之下,不離不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