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停下動作,撐臂仰起上身,直勾勾望進她的如絲媚眼,一字一字道:
“我來要你。”不知何時松開了褲頭,滾燙的怒龍杵尖抵著泥濘的玉戶,“唧”的一聲長驅直入!
橫疏影一仰頭,“啊”的一喚尾音未落,呼痛聲卻變成了又嬌又膩的呻吟,余聲拋蕩,十分銷魂。
耿照箍緊她細圓的蜂腰,緩慢而清楚地刨刮著她,每一下都退至洞口,任黏閉的玉戶自然收攏,濕濡的蜜肉半夾半耷黏著杵尖,然后又刮著滿膣漿滑直沒至底,前端仿佛撞上一個又軟又韌、又似花冠般層迭不平的虛懸之物,發出濃膩的“啪唧!”聲響。
每次撞擊的瞬間,箍住陰莖根部的肉膜便猛然一束,膣中頓時產生難言的吸啜力道……耿照覺得再這樣徐緩而扎實地深搗幾下,便要舒服得噴射出來,但仍持續動作著。
橫疏影被他按倒在榻上,玉腿高高舉起,每一次龍杵的退出、深入都令她顫抖不休,長長的呻吟飄飄蕩蕩的,從急促、苦悶、濃重到銷魂地拔起尾音,最后化成氣若游絲的哀怨喘息……
她終于放棄抵抗,放棄訓斥他的念頭,衣衫不整、嬌軟地癱在榻上,身子一跳一跳的挨著抽插,直是欲死欲仙。
耿照摟著美臀將她抱起,走到大開的綺窗前。吹透紗簾的夜風拂過汗濕的胴體,正沉溺于快感的橫疏影機靈靈一顫,睜眼嬌呼:“你……你做什么?呀--!”他將玉人翻轉過來,讓她翹起豐臀,雙手搭著鏤空的露臺,箍著蜂腰提將起來,龍杵又自身后悍然貫入。
盡管橫疏影的玉腿比例極修長,但二人身高懸殊,一被他掛在掌間,竟踏不到樓板,玉趾虛點著地、膝蓋并緊,被插得前后晃搖。
兩顆雪白的乳球墜成完美的吊鐘型,順著臀后的撞擊不停劃圓,綿軟的乳質在對撞之際產生劇烈失形,宛若兩只貯滿酪漿的水囊,雪肌隱約透出青絡,原本銅錢般的乳暈也墜成杯口大小,仿佛所有乳汁酥脂都沉匯到了囊底,乳暈承受重量,繃得又亮又滑,充血的乳蒂呈現艷麗的櫻紅色。
“唔……好……好深……好、好里面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她身子嬌小,膣腔較為短淺,耿照的粗長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。背后體位頂得極深,再加上她腳尖懸空,簡直像是以膣腔為鞘、被猙獰巨物一挑而起,整副雪潤潤的玲瓏嬌軀套掛在肉莖上,嫩膣被頂到了頭,所有的縐褶彎穹都被貼肉撐緊,脹得沒有一絲空隙。
“頂……頂到了……好狠……不要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”
橫疏影只覺身子仿佛被狠心的弟弟貫裂了,又大又硬的巨物搗進嬌軀極深處,每一記都像要搗碎了她,深入得超過她的想象和預期。
肉莖的貫通乎無休止,快感強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,深入間總令她無法自制,從輕哼、顫喘、呻吟、叫喚,到哭喊出來,異樣的堅挺卻裹著黏膩液感繼續深入,要到她渾身抽搐、意識里一片空茫時,才驀地“啪唧!”一響,撞上花徑底部一團脆滑滑的酥嫩花苞。
撞擊的痛楚令她一霎回魂,猶如浮空的身子安心落地,感覺肉莖挾著激涌的愛液徐徐退出,扯得洞口那圈薄膜一陣肉緊,然后又再深入--
“姊姊想不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