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自瀆!”媚兒怒道:“要弄給你看么?蠢東西,滾!”
女子一愣,繡閣外窸窣聲起,幾名被驚動的侍女聯袂來瞧,大老遠便聽見公主殿下的咆哮。當先一人道:“典衛大人!殿下說啦,請您速速離開。”女子恭敬抱拳:“是。小人告退。”聲音雖鎮定,料想表情定是尷尬得緊。
耿照聽得“典衛”二字,還以為露了形跡,片刻會過意來,想起方才投在帳上的朦朧衣影,果與獨孤天威所賜相類。王府的典衛袍服雖有明制,但王公顯貴們未必遵守,如流影城的便極華貴,暗想:“原來她領的也是典衛武銜。”這女典衛也算是克盡職責了,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兇的歹人,肯定逃不過她的法眼,卻不幸遇上一名監守自盜、吃里扒外的壞主子……思慮至此,又不免生出一絲親近。
公主火了,侍女們也不敢久留,匆匆閉起門扉,逃命似的走了個清光。
耿照松了口氣,卻聽媚兒膩道:“小……小和尚,還要……我……還要……”甜美的喘息未止,上氣不接下氣的嗓音宛若呢喃,聽來倍加誘人,襯與她一雙貓兒似的如絲媚眼,當真是人如其名。
他本有此意,又將她雙腿打開,握住纖細雪白的足踝,迎著媚兒狂喜興奮的迷蒙眼神,再次用滾燙的硬杵填滿了她。
以“汲”字訣吸去媚兒的功力一事,耿照始終介懷。在他看來,這般行止無異于賊,實在不夠磊落。集惡一道縱非善類,但盜取賊物仍舊是賊,并不會成為義舉。況且汲字訣對媚兒的身體亦造成了損傷,斷不可輕易揭過。
在池里見到她流淚的瞬間,他就想還給她點什么。至少,也該要彌補她身子的損傷。
耿照在寶寶錦兒的體內培育陽丹,效果十分顯著,媚兒身懷役鬼令根基,乃罕見的純陽功體,若以內力持續增強陽丹,于她大有補益。唯此法與碧火功的雙修法門不同,全由耿照一人推動,媚兒若于行功之間出手襲擊,可是大大不妙,又不能點了穴道來辦;想來想去,只有將她干得手足酸軟魂飛天外,再玩不出花樣,才能確保培丹的安全。
況且對男女交媾之樂,媚兒向來有不知節制的毛病,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失之荒誕,于她卻是十分對癥。
耿照與她盡情交歡取樂,將媚兒擺布得死去活來,才像抱稚子般讓她坐在懷里,如為雪艷青療傷御寒的姿勢,將龍杵深深插入膣中,抵著花心催動真氣,在玉宮內一點一滴化去陽精,截取先天之氣,再以碧火神功搬運周天、予以增幅后,重新聚于她丹田之中。
先前種在她體內的那枚丹核,這些日子以來與媚兒的純陽功體相互感應,雖無碧火神功增益,仍漸趨厚實,已不似初植入時那樣虛無飄渺;稍一運功,丹田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、有形有質之物在滾動,一層層沾裹內息,越發厚實綿密。
“授胎截氣”由同練碧火功之人以雙修法門行之,效果快也好得多,耿照獨自催動,尚不及他與明棧雪合使的兩成,果然印證了“碧火神功一人獨練,須耗費數倍光陰”的說法。但這個過程對耿照自身大有裨益,蠶娘所說的雙修療傷,約莫如是;否則僅為媚兒培壯陽丹,又無丹氣可采,對眼下來說毫無意義。
耿照又在她身子里射了兩回,以提煉先天精元,再運氣調理兩人血脈,一邊壯實陽丹;忙到下半夜,好不容易大功告成。媚兒閉目細喘,盈乳起伏不定,泛著潮紅的俏麗臉蛋滿是倦色,似已沉沉睡去。
耿照為她抹去汗水殘精,揭被蓋好,望著她甜美的睡顏,不覺生憐,低道:“這么溫溫靜靜的,不挺好么?媚兒,你也是討人歡喜的姑娘啊!”離榻前忽然想起,又道:“其實我也挺惦記你的,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。謝謝你……謝謝你為我流的眼淚。”
正背轉身去,碧火真氣忽生感應,他側身一讓,一抹寒徹心扉的冷鋼觸感貼背掠過,媚兒一劍刺空,降魔青鋼劍在昏燈下泛著藍汪汪的光芒,劍柄的黃穗墜在雪白的裸裎嬌軀之前不住晃蕩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
媚兒面露狠笑,蒼白的面龐泛著暈紅,美麗的淡褐眸中卻綻異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