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紅霞尖叫一聲,一邊咯咯笑著,圓臀忽然向后撞去!
這下用力極猛,杵尖反而滑開,硬得微微彎起的怒龍蹭過她柔嫩光滑、肌色淡細的會陰和小巧肛菊,徑自朝天昂起;余勢不停,臀瓣撞上鼓脹的卵囊。那里本是男子要害,饒是耿照欲焰高漲,囊袋比灌飽了水的豬腰更硬更韌,復有碧火真氣護體,仍不免氣息一窒,痛彎了腰。
女郎一撞到底,猛被震開,不知是渾厚的護體氣勁所致,抑或臀股太過結實有彈性;正欲借勢入水,身子忽停在水面上尺許,旋被一股大力扯將回去!
原來耿照忍痛出手,堪堪抓住她松脫的纏腰,用力收轉。
那幅絳紅纏腰沒了帶兒束縛,被他雙手接連纏繞,宛若紡輪抽線,扯得她身子飛轉,三兩下絳綢繞到了頭,染紅霞兀自滴溜溜打轉,幾層衣物旋甩開來,但見上腴下窄,寬的是香肩雪乳、長的是玉腿紅靴,中間一段蓮紅緊束,卻是她的貼身肚兜。
耿照只看一眼,探手便攫她襦衫后領,“潑喇!”一扯,染紅霞整片背衫連著內里的單衣一齊破裂!女郎的前襟早已旋開,這下背門又失連綴,左右兩只袖管各自耷連著腋下半條殘碎,滑至肘間;若非被束在腕上的臂鞲所阻,早已脫臂飛去。
然而,撕碎的半截紗質袖管虛籠在藕臂之上,玉一般的肌色忽現忽隱,又比裸裎更加誘人,益發激起男兒的獸欲,直想按倒在地,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盡情逞兇--
耿照抓住倒卷的袖管亂轉幾匝,權作繩縛,染紅霞雙手高舉過頂,被少年揪著一把叉倒,濕冷的觸感貼上玉背,“嚶”的一聲拱腰昂頸,嬌軀窣窣顫抖。
他雙目赤紅,滾燙的吐息猶如饑獸,看獵物被制伏在地,殘剩的袖管褲腿狼籍零碎,倍顯無助,欲火更熾,空出來的左掌壓上飽滿挺拔的雙峰,隔著軟滑的蓮紅綢面恣意掐揉,手勁沉重,毫不憐惜。肚兜下的肌膚比綢緞更絲滑,觸感絕佳,乳肉卻是結實彈手,如握一團鼓脹肌束,兩下里對比強烈,卻又融合得恰到好處,手感妙不可言。
他單手一陣蹂躪,搓得滑韌的乳峰在掌底不斷變形,施力點每一稍離,乳肉便迫不及待反彈,似與掌勁頑抗,雖不能抵擋揉搓,卻執意恢復飽滿堅挺的峰形,絲毫不肯妥協。
這般倔強的胴體,遠比順從更能激起征服的欲望,況且隨著大手的蹂躪,肚兜與雪肌之間,漸漸膨起兩枚堅硬蓓蕾,于乳浪中分外清晰,耿照五指一攫,揪著綢布用力扯落,肚兜上下兩條系帶一齊迸斷,在頸腋處留下彤艷艷的醒目勒痕。
紅綢離體,雪白的乳峰彈撞而出,底厚腹飽、色如脂玉,形狀如一枚對剖的貢品荔芋,尖翹渾圓,即使平躺在地也不過略略攤厚,乳根沃如堆雪,峰形卻依舊完整,挺聳如蜂腹;頂端翹著兩枚嫣紅嫩苞,昂然怒起,分不清是疼痛或快美所致。銅錢大小、同樣細潤的乳暈與地宮涼風一觸,泛起大片嬌悚,更是誘人。
肚兜貼身,系帶用料結實,方能經久。耿照生生自她頸間扯斷,焉能不痛?自來咻喘、哀鳴如小動物一般的染紅霞,忍不住“呀”的痛呼一聲,眼角迸出淚漬。
這一喚令耿照略微回神,然而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,他單手按著女郎的腕子,另一手抄起她雪白修長的大腿,以腰胯擠開徒勞無功的并緊,兵臨玉門,只憑最后一絲清明,俯首湊近那帶淚的美麗臉龐,啞聲道:
“紅兒!給……給我……”
染紅霞被頂得一顫,眼看便要破關而入,身子本能上挪,欲避兵鋒。但男兒胯下的怒龍比嬰臂更粗長,又制住雙手不讓掙脫,挪開三兩寸不到的空隙,豈能阻擋巨物入侵?
女郎死了心似的屈起大腿,濕淋淋的玉股隨之抬高,像要讓男兒加倍侵入、直抵花心。耿照再無猶豫,退些調整位置,杵尖正要移向蛤口,豈料染紅霞滑至他腰臀上的玉踵一錯,兩條白皙大腿頓成殺器,狠狠箝住男兒的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