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咬著她酥紅細嫩的耳蝸子喃喃道,充滿磁震的低語聲讓她半邊身子酥軟如泥,背脊一陣一陣地麻搐著。
“不是……才不是……我沒有……”女郎咬著櫻唇艱難甩頭,兀自不認。
“是……是瀑布……游……游水……弄濕了……嗚嗚嗚……不要、不要……”
呻吟般的呢語,襯與欲蓋彌彰的抗辯,益發燎起男兒欲火,耿照右手食指依舊在她全身上下最嬌嫩處搔刮,左手卻自她腰后撩起了衣袍,露出渾圓挺翹的雪股;支起褲襠的巨物不及除去包覆,就這么直挺挺地往前一送,蒙著杵尖的褲布轉眼被黏滑的透明漿液浸透,滾燙的蜜肉被硬碩的巨物硬擠開來,窄小的入口撐成了渾圓欲裂的一圈薄薄肉膜,宛若鱆嘴。
染紅霞緊張起來,揪住魔爪身子前傾,不讓再進,苦苦維系著一絲清明,喘息道:“不行……這兒不行!慰生姑娘……”耿照猛然省覺:“是了,這石壁后的密室,便是袁姑娘長眠之地,若與紅兒……不免褻瀆了人家。這可不成。”忙收拾欲焰,不敢再有逾矩的念頭。
染紅霞本以為愛郎會一逕用強,再以那駭人的滾燙粗長填滿她,料不到他說停就停,雖是松了口氣,心底卻隱有一絲失望。兩人靠著石壁劇喘,染紅霞見他指尖晶光油亮,不由大羞,心知瀑布游水一說太過牽強,連自己都交代不過,氣急敗壞解釋:
“是……是汗!天熱……流汗……我……”越說聲音越小。兩人我看看你、你看看我,忽然“噗哧”一聲,一齊笑了出來。
“笑什么呀你!”
她鼓著腮幫子單手叉腰,可惜笑得直不起身來,嬌媚有余狠厲不足,興師問罪的效果難免大打折扣。“還不都是你!壞……壞蛋!”
耿照耷著食拇兩指一分,拉開一條剔瑩瑩的膩潤液絲,理直氣壯道:“有這么黏稠的汗?汗水又刺又咸的,哪有這般香!”染紅霞羞不可抑,恐他還要胡說,情急下抓住愛郎手掌,張口咬落!
她上下兩排貝齒瑩白巧致,猶如精雕細琢的玉顆,咬上耿照布滿硬繭、粗糙黝黑的指節,牙床隱隱生疼;回神對自己孩子氣的舉動亦覺意外,又羞又惱,悻悻放手,杏眸一乜:“傻瓜!不疼么?也不知要躲!”
耿照笑道:“我皮粗肉厚的,不怕疼。你的牙這般小巧齊整,好看得緊,我還怕給咬崩了,一動也不敢動。”染紅霞芳心可可,羞喜悄染眉梢,只是端慣了代師傳藝的師姊架子,不好一下放軟,嬌嬌瞪他一眼,咬唇輕斥道:
“瞧你得意!教我師父撞見,定說你輕薄無行,行止不端!”耿照知她不是真惱,笑嘻嘻道:“杜掌門教訓得是。我悔不聽她老人家的佳言,才教咬了手。”染紅霞會過意來,大發嬌嗔:“好啊,你繞彎兒罵我是狗。”
耿照笑道:“人家說“夫唱婦隨”,也就是這樣了。”
言笑之間,綺念次第散去,兩人想起此行目的,仔細勘查起地宮各處來。
據五陰大師的手札所載,石壁后那間密室——袁悲田愛女慰生姑娘的長眠處、被稱作“白骨陷坑”的——貯滿各種飛禽走獸的尸骨,非是血肉爛去、胡亂堆成白森森的骨山,而是一具具完整的骨骼嵌入整塊水精中,再置于獨立的白玉座臺上。
水精中的禽獸骨架頭尾完整,或伏或踞,栩栩如生,仿佛于瞬息間被奪去了整身皮肉,只留下一具剔空的骨架子,連生前的姿態都完整地被保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