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乳蒂如嵌于肉中的半枚櫻核,勃挺得又圓又硬,因乳房垂墜而擴大的乳暈只比杯口略小,稱不上幼細,勝在形狀渾圓,并無細疣,色澤是勻稱的帶紅琥珀。
較之引人揉捏的雪乳,富含情欲的艷麗乳首毋寧更教人想以口相就,齒尖輕嚙,欣賞女子哀婉中難掩爽利的呼痛嬌吟。
少女吐出龍首,兀自以香舌鈍在尖上細細打圈,勾得馬眼一張一歙,沁出的液珠越見黏稠。
她一卷丁香,勾出一條細長的液絲,飽含水分的弧底經不住拉長,從中斷絕,“啪!”半條蚰蜒似的透明黏液打上她的下頷裸胸,蜿蜒晶亮,宛若殘精。少女吃吃笑起來,眼勾極媚,如濃密的陰毛、紅艷的乳首一般,與稚嫩的容貌身形絕不相稱。
“大爺,您頂死我啦。”她咬唇埋怨著,模樣卻無一絲不歡喜,小手反捋著他的滾燙粗長,熟練的動作帶來極強烈的快感,令人不由得焦躁難耐。“……它好大呢!”
男子甫脫斷陽之厄,躊躇滿志,雙臂一舒,懶洋洋枕在腦后,邊享受少女厲害的手上功夫,瞇眼上下打量。“你一進房便脫衣下水,大爺還沒問你的名字哩!今年幾歲啦?”
“回大爺的話,奴奴姓玉,叫斛珠。”少女眼波盈盈,握住巨物的五只玉筍尖兒靈巧無比,挑、捻、掐、擠紛至沓來,還擅用滑膩掌心輕輕滑動,虎口尤其厲害,擦刮肉菇邊緣時,竟不遜挑中花心之感。
“是“一斛珠”的那個斛珠么?”男子忍著杵莖上傳來的強烈刺激,呲牙咧嘴地繼續搭話。“我瞧你像十六……不,根本就只有十五歲啊!嘶……唔唔……好厲害……”
“是那個斛珠。大爺說十五,奴奴便十五。”玉斛珠咯咯笑道:“斛珠若是伺候大爺好了,大爺賞奴奴一斛珠。”
“瞧你這張小嘴,多會說話!”
男子哈哈大笑,隨手揮去蒸繚的酒霧,赫見高臺之下,七八具橫陳交臥的赤裸女體,個個汗珠密布、飛紅片片,被干得魂飛天外,嬌軀壓著七零八落的裙裳褻衣動也不動;玉背起伏,香息乏弱,俱都是這春字號院里掛牌的名花。
樓層另一端的密室里,隔著崎嶇彎繞、層層疊疊的糊紙門扇,兩名女子一站一坐,輪流就著特制的覘孔鏡筒,監視春字號上房的香艷景況。
站著的是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,身板兒纖薄,生得肩寬臀窄,雙腿勻長,膚色極是白膩,仿佛經年未近日光,連俏麗的面孔都是冷冰冰的無甚表情;說是高傲,倒有幾分睥睨塵俗的離世之感。
她穿著與秦樓楚館絕不相稱的藍花長褙子,內襯白綢窄袖上衣,下身則是一襲成套的白紗裙。這身打扮若出現在“羨舟停”中,不僅將引人側目,簡直是到了格格不入的程度;放到書齋里研墨潤筆,展卷侍讀,恐怕合適得多。
坐著的則是名艷麗已極的中年美婦,梳著跋扈張揚的三鬟飛仙髻,飾于發鬟上的牡丹珠花、鳳釵步搖等,無一不是光燦燦的紫薇金;烏濃澤亮的云鬢倒鉤如月,束成一綹密貼粉頰,貴氣中帶有一絲驕悍難馴的野性。
較之那冷漠清麗的少女,這美婦身量雖略有不及,豐腴處猶有過之,薔薇色的艷麗抹胸緊兜著飽滿的雙峰,縱使纏腰緊裹,連說話呼吸都止不住跌宕,襯與抹胸上裸露的那一小片白皙奶脯,光致致地別有余韻,誘人處絕不下于二八年華的鮮嫩處子。
在婦人進房以前,這居間的大位一直都為少女所據。左右沒敢多話,任她指揮一陣,暗里趕緊將女主人請來,才能鎮得住這位大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