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團小白饅頭似的股丘有著飽滿的外廓,肉呼呼的曲線直溢至腿根,股下暗部的肌膚被溫酒煨得彤艷,直如熟透的水蜜桃;丘頂就著水光,折射滿室燭映,光澤如對剖的兩爿玉球,輕顫著不住彈落酒珠,又無玉球之冷硬。
小屁股抬出水面,股間的蜜裂延伸到腿心,谷壑間夾著小半顆蓓蕾般的艷紅突起,似是肛菊,緊接著才是賁起的玉蛤,白皙光滑直追幼女,恥丘上的剛毛卻是又濃又密,拉著酒汁離水,淅淅瀝瀝地垂墜成一束,毛根粗亮結實,說不出的淫冶,與嬰兒般幼嫩的股肉形成強烈對比。
雪臀離水,再來是腰后那片平坦的三角浮出酒液,圓凹的小腰亦現出全貌。由身形看,腰臀的主人至多二八年華,興許要更小些,才得這般肉感,又在腰際等易于積贅處,擁有緊致絕倫的線條。
這一點從她擁有纖細的臂肩、胸背卻極豐盈上亦可得證。
此際男子卻無心欣賞,下身的吸吮之強,像是要生生將那物事拔起也似,他腳底板“砰!”踏著桶底,少女重沒入水,依舊如螞蝗般啜緊不放。
男子下身一昂,將一具雪酥酥的裸裎嬌軀拱出水面,只見少女抱著他的臀股,被撐大撐圓的櫻唇埋在男子粗濃不遜虬髯的烏茸間,俏麗的短發濕漉漉地覆著小腦袋瓜,居然不見半點肉棒的蹤影。
一股奇異的箍束攫取了他。陽物仿佛突進一處又濕又緊、既柔軟又沒什么彈性的夾層里,微妙的吞咽感與抽搐痙攣似乎以完全相反的方向交互作用著,有什么壞事將要發生似的不安令人倍感悚栗──
老實說自來“羨舟停”,這還是頭一回如此爽利。不過男子開始擔心若將少女頂得失神,兩排貝齒“喀!”一聲咬上,龍杵未免斷得冤枉──什么純陽氣功練得堅硬如鐵,那都是騙人的。拿來插水滋滋的嫩穴自是夠硬,比之利牙卻差上一截不止。
牛鼻子師父說得好,天地萬物原本便是相對的,是故有無相生、難易相成,無有絕對。無量壽福,無量壽福。
就算沒有“喀擦!”咬落,也不代表少女意識清醒,說不定越浦青樓的培訓十分全面,連暈死都能繼續吸啜,越含越深。為防觸動她咬合的本能,男子不敢伸手將那千嬌百媚的小腦袋瓜“拔”起來,一方面也是擔心一端起腦袋,發現底下空空如也,打擊太大,花了點時間做心理準備。
直到他發現少女濃密的彎睫眨巴眨巴,眼神可憐兮兮的,穿透濕濡的瀏海抬眸仰睇,小嘴里嗚嗚有聲。
“吃東西不要講話!”他端起架子,打算給她來記殺威棒,豈料少女的理解與預期完全是兩個方向,選擇了不要講話。男子急著將棒子討回,趕緊放低姿態。
“呃,這個……你要不要先把東西吐出來,咱們聊聊天?”見少女眼神幽怨,頗有幾分不舍,施展腿筋腰力一折,湊近她耳邊:“你這樣我很尷尬的。旁人見了,還以為我很短。”
少女一聽那還了得,嗚嗚有聲,頗見義憤,爽快吐出兩寸來長的醬紫肉柱,杵徑渾圓、青筋糾結,直有杯口粗細,襯與她小巧的鼻尖,更顯猙獰。
肉棒上裹滿香唾,被含得晶亮濕濡,而少女的動作還未頓止。她繼續有滋有味地抬肩昂頸,舍了男兒的臀股,兩條細細的手臂向上撐持,一點、一點將肉棒滑出檀口,讓人忍不住猜想這樣小巧的嘴巴,如何能容納忒粗的巨物,而比少女小臉還要長的杵身,究竟被她吞到了哪里去。
男子嘖嘖稱奇:“這翠十九娘的“羨舟停”怎能不紅?包吃包嫖還帶雜技,吞劍都有,沒準一會兒干完還要跳火圈。”
少女繼續抬起上身,依依不舍地吐出最后兩寸余,兩只沃腴雪乳亦自酒漿中拔出,過人的乳量沉甸甸地往下一墜,卻被結實富彈性的胸腋肌束拉住,成了渾圓飽滿的蜂腹形狀,不住交互彈撞,濺得水面上圈圈漣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