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彥之果然依言停住,翠明端吐了口氣,回憶書中記載“玉柱華蓋功”的罩門所在,小手往股間探去,勉力握住男兒的陰囊。因交合姿勢使然,差一點便構不著,須將手盡力后伸,腕臂恰恰卡在恥丘與蜜縫的位置,只覺溫濡軟膩,濕得一塌糊涂,又羞又窘:
“沒用的斛珠兒!天生放蕩,丟盡咱們金環谷的臉面!”忍著膣中異物的腫脹燙熱,另一只手卻越過屁股,去按那無恥男人腹股溝附近的“中極穴”,兩頭雙管齊下,以溫熱的掌心交相撫摩。
書里說這樣能使玉柱華蓋功的如鐵肉柱更加堅硬,在極短的時間內一泄如注,乃先揚后抑之法。果然一經施展,那丑物非但熱度絲毫不減,反而隱隱有變粗變硬的趨勢,翠明端心中一喜,暗忖:“休要張狂,一會兒有你好看!”加緊動作。
她雙手放開浴桶,改采如此怪異不自然的動作,本來就不易站穩;支撐她不摔跟頭的,反倒是那根深深插在穴兒里、她一心想把它弄軟的擎天肉柱。老胡見她窸窸窣窣毛手毛腳的,小屁股像轉盤子似的搖晃不穩,伸手欲扶,少女卻回頭叫道:
“不許亂動!”一副他犯規詐賭似的輕鄙眼神。胡彥之好心沒好報,摸摸鼻子道:“一斛珠,你小心腳滑碰了腦袋。你忒聰明也不怕撞笨些,我是替國家可惜,這么浪的女狀元多來勁兒啊嘖嘖!”
翠明端按摩了老半天,始終不見消軟,不免有些心急,大聲道:“你……你一定是練盤龍逍遙式!敢不敢換個姿勢……哎唷!”足底一滑,手攔膝又不及放,果然碰了額頭。
老胡見她都快氣哭了,頗感冤枉:“不是我啊,我什么都沒做。”
翠明端含淚揉著腦門,殺氣凜凜:“少廢話,換姿勢!用“鶴交頸”!”胡彥之瞪大眼睛:“哇,你連這個都知道!咱們風月冊該不會是買同一家的罷?我在繪春堂的貴賓卡號是甲魚九五二七──”
翠明端氣得忘了疼,紅著小臉回頭辯駁:“誰……誰看那種低三下四的東西!
你才……啊,你干什么?”被他抄著玉腿捧起,抱在身前如把尿。胡彥之以肉棒為軸,雙手玩雜技似的靈活一轉,便將玉斛珠嬌小的身子調了個頭,后退兩步,屈膝跪坐在酒水中,讓她大腿分跨兩髖,變成女子騎坐在男子腿胯間的“鶴交頸”勢。
這起身、掉頭、旋轉、坐頂的動作一氣呵成,陽具始終插在小穴里,翠明端操縱玉斛珠等練習“天羅采心訣”時,從未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,美得渾身痙攣,抱著他的頸子簌簌發抖。
胡彥之雙手捧著雪臀搖晃,肉棒上下穿插,笑問:“這鶴也交頸啦一斛珠,你待怎的?”
翠明端被插得小腦袋瓜暈陶陶的,全身燥熱如焚,身子深處似有一團熱烘烘的物事不住被那猙獰的肉棒頂著、戳著,仿佛隨時都會炸裂開來,不知為何卻一點兒也不希望他停下……
她抑下沉淪欲海的沖動,軟綿綿的小手一松,由他頸間滑至腰后,以掌心撫摩兩側腰腎,促其精出。
胡彥之不由收起輕視之心。她所用手法、挑選位置等無不對癥,均是鎖陽功一類的弱點,然而道門持固精關的法子乃透過練氣修行而得,沒有足以相抗的陰功內勁,或借助破脈金針之流,豈能以徒手摧破?這便是小丫頭知其然,卻不知其所以然之謬。
然而,玉柱華蓋功、盤龍逍遙式皆非尋常的鎖陽功法,《金頂橫磨》更是太昊云宗一系的秘藏道籍,休說“羨舟停”的妓女,便到真鵠山洞靈仙府隨便拉上一名道士,也不是人人都講得出。
看來金環谷大有文章,今兒算來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