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……啊、啊……怎么會沒用的?”
懷里的翠明端早被插得吁吁嬌喘,星眸迷濛,意識漸有些渙散,執拗地不肯罷休,但按摩腰腎的小手已無力施為,軟軟環著男兒熊腰,騎馬似的顛著小屁股,顫抖著讓肉棒抵得更深,告訴自己這樣便能教他一泄如注,其實心底是想再嘗幾回這前所未有的銷魂滋味,只不肯承認而已。
“因為你書讀錯了,一斛珠。”
胡彥之十指掐進她沃腴的綿股里,捧著輕如風柳的嬌軀上下套弄,像串著一只香汗淋漓、精致絕倫的小玉葫蘆,肉棒上的擦刮既清晰又強烈,連黏糯漿滑的淫蜜都掩不去膣里那細小縐折的觸感。翠明端被他貫得昂頸酥顫,一口嬌息悠悠斷斷,像要暈過去似的,卻仍倔強還口:
“哪……哪里錯了?我決……啊啊啊啊……決計不會錯的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““樂與餌,過客止。”你從上一段便解錯了,自是弦錯譜錯嘈嘈錯,一路錯到了底。”見她美得圓腰亂彈,一雙圓滾滾的白皙乳峰死命往他胸膛上拱,擠得硬撅的殷紅乳蒂于波間滾揉隱現,果有幾分“大珠小珠落玉盤”的態勢,伸手往她平坦如削的腰脊下倒三角處一摁,免得她像活蝦般扭脫了去。
翠明端臀股被制,只覺腿心那條大肉棒進出更加爽利,竟連躲都沒處躲,叫得益發銷魂,咬牙嗚咽道:“才……嗚嗚嗚嗚……才沒有錯!明明……啊啊……明明是執……執大象……嗚嗚嗚……天、天下往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也難為她執拗已極,才能在迫近高潮的臨界邊緣,將“執大象,天下往;往而不害,安平太”幾句背得絲毫無錯。
胡彥之感受到嫩膣里正一搐一搐地收緊,不禁放慢動作,頂得更重更扎實,欲品嘗肉褶如小嘴吸含般細細箍束的曼妙滋味。豈料交合處“唧唧”作響的啜漿聲并未隨抽插稍停而歇止,原來是膣管太濕太滑、少女股心里的痙攣又太過激烈所致,淫念大興,遂改變主意一輪猛挑,口中調笑:
“你不知道什么叫“執大象,天下往”!要如大爺胯下有只大象,天下哪間妓院不可去?“往而不害,安平太”的意思是:我進來的時候你別害怕,安心等著被擺平吧太太!”
翠明端再聽不清他胡說八道,摟著男兒脖頸不住搖頭,卻甩不去周身蟻嚙蛇走般的逼人快感,玉壺里被刨得又疼又美,像要被撞碎似的,口中的激昂呻吟早已支離破碎,毫無意義。
“壞了……啊啊……好脹……啊啊……大……弄壞……啊啊啊……要破了……不、不要……啊……娘!救我……救我……啊……裂開了、裂開了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────!”放聲尖叫的剎那間,股底“噗”的一聲噴出大蓬清洌的花漿來,噴射之強勁更甚放尿,其量卻比尿水更多,一蓬接著一蓬地噴個沒完,比玉斛珠泄身時還要厲害。
老胡只覺肉棒根部一緊,玉壺口的小肉圈圈忽然縮起,難以言喻的強勁吸啜感由底部一路貫通上來,整條膣管的口徑仿佛突然小了一半,剝殼雞蛋般的鈍尖整個滑入一團黏糯中才又被卡住,似比頭一回交媾時入得更深。那妙物夾得他忍不住仰頭“嘶────”的一長聲,卻還繼續一提一縮,才突然挾著汩熱勁流刮腸而出,而后又繼續啜緊噴發,啜緊、再噴發──
胡彥之再也無意忍耐,抱著她的小屁股二度繳械,射了個點滴不留。翠明端僵著小腰尖叫不止,直到力盡才癱軟在他強壯的懷臂間。
“所以說修道即人生哪一斛珠。”老胡射得爽極,不忘捏捏她汗濕的小屁股,“啪”的一記打得腴肌酥紅,渾圓的臀丘光潤潤一片,似乎腫脹得更飽滿豐盈了,令人愛不釋手,嘿嘿淫笑道:
“你瞧瞧,你這不就升天了么?”
房里交媾的非是女兒的本體,但說話的那個確是明端無誤。雖然不用別人的身體時,往往幾天也說不了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