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媚兒。雙手緊扣少女肌肉賁起的兩瓣翹臀,更重、更深的刨刮她,十指陷入她既軟又綿,又像能把魔手彈飛的股肉,才發現蒸騰著異香的肌膚比汗漬還滑,似無半分毛孔,分明抓住了,又覺什么也抓不住。
只有一貫到底的蜜膣才是實在的:溫熱、濕濡,緊湊到幾乎難以退出,每回一拔,都不免扯帶嬌軀跟著向后滑,再深入時又像破開一團全新的血肉……他用力抽插,仿佛只靠陽具串刺女孩兒,感覺她滑溜的胴體在臂間一掙一跳,像是掐住瘋狂撲翅的幼鳥,又如被拋甩上岸的人魚,分不清究竟是占有抑或破滅。
少女平坦的小腹繃著清晰的肌肉線條,蠻腰韌薄,彈動間不住與他廝磨,夾著汗水的肌觸比真絲更滑,恥丘那撮硬毛卻像松果的球鱗般刮人。熱辣辣的刺痛加倍突顯柔肌的曼妙,讓他進出更兇猛,少女難以自控的迎合與律動也益發激昂──耿照突然醒來。
她的動作喚出落水前最后的記憶片段:他凌空躍起,搶至灰衣人身前,為防強敵追擊愛侶,無意間使出了“落羽天式”……
耿照睜開眼簾,映入一張淺褐色的、五官細致如人偶般的小臉,雙眸緊閉、柳眉蹙起,光潔的巧額及鼻尖上布滿汗珠,貝齒間迸出苦悶的呻吟,一如她不住扭動的嬌軀。
他不認得這張臉,也不知兩人何以至此。
在烽火連環塢時對雷冥杳施暴,以及三奇谷中幾乎強暴染紅霞一事對他仍有陰影,耿照亟欲抽身,發現少女十指掐入他鑄鐵般的雙臂,似要推拒,更像不讓離開,眸中水波朦朧,皺著眉艱難開口:“要……還要……嗚嗚……給……給我……嗚嗚嗚嗚……給我……”
她兩條細腿被他扛上了肩,像要折斷纖腰似的,迎著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打樁;與深色柔肌毫不相稱的花唇即使充血腫脹,仍是淡細的淺藕色,有著跟她充滿野性的結實胴體無法聯想在一塊兒的文靜氣質,襯與臀股間狼籍的淫水落紅、撲面而來的濃烈體香,狂野與斯文的巨大反差,直欲逼人發狂。
少女有一雙與面孔同樣精致的玉乳,猶如兩只倒扣的琥珀碗,單掌便能握滿一只的尺寸不算傲人,但配上纖薄的肩腰、細長的上臂,視覺上的份量卻超乎想像地碩大;尤其以她幾近完美的堅挺乳型,竟有著不遜于雪峰豪乳的驚人綿軟度,佐以絲滑的膚觸,被夾在兩具汗濕的胴體間掐扁揉圓,變形劇烈,堪稱視覺與觸覺的雙重饗宴。
耿照確定非是自己強暴了她,清明不過一霎,旋即去銜她小巧的焦糖色乳蒂,以及幾與乳頭一般大小的細致乳暈,支起大腿奮力進出,靠著本能追索蘇醒之前,掠過腦海的那抹異樣──
少女卻已到了緊要關頭,身子劇烈扭動,咬在唇齒間的苦悶呻吟變成失控的尖叫,雙手抵他胸膛用力推撐,似極抗拒,長腿卻如蛇般纏緊男兒熊腰,小屁股迎合抽插奮力挺動。
“嗚嗚……不要、不要!嗚……你、你給我……我不要先……不要先來!你先給我……別拿……不行……嗚嗚嗚……那是我的……啊啊啊────!”纖腰一扳,氣味腥烈的蜜汁大把飛濺,噴得滿室異香。
耿照心神略分,靈思登時消散,再加上腰臀被她纏得死緊,難以擺脫,索性一輪猛插,痛快射了她一膣;龍杵尚未離體,濃漿已自兩人緊密交合處汩出,與少女沾血的淡細花唇相映,如拌了山藥泥的鯉魚膾上點著櫻漬,說不出的淫靡,又覺鮮滋潤口。
少女抽搐著彈動幾下,似將失神,扁著小嘴嗚咽:“怎……怎會這般……這般爽人……呀、呀……”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著,修長纖細的腿脛一松,脫力似的自他股后長長滑落,癱軟在檀木牙床上。
那絲一般的異樣滑利差點讓耿照又射一注,趕緊自汗濕的蜜色胴體上起身,信手點了她的昏睡穴,盤膝坐下,欲調內氣,才發現丹田里多了一小股純陰內息,略一思索,心下雪亮:“她想以雙修法害我,沒想到明姑娘傳我抵御心法,功力反倒被我吸走了一小半。”憶起在蓮覺寺有類似的遭遇,不由一凜:
“莫非,這姑娘竟是天羅香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