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有其他的入谷門道,寄望蘇合薰以領路使者之能,困鬼先生于禁道中,未免不切實際。以鬼先生之智,若無十足的把握,決計不會孤身犯險,闖進冷鑪谷這樣的死地來。看來他對掌握另一名叛徒甚有信心,不但能全身而退,于谷內現狀亦有充分了解,深知此際正是天羅香最脆弱的時候。
“我去引開那人。”耿照想了想,沉聲道:“你把握時間,將那名姑娘救出。
這兒的地形通道你熟,能越快帶得人走,我越不容易被他纏上。”
“不行。”蘇合薰料不到他身無內力,竟還想逞這個英雄,咬牙道:“我須同姥姥交代。”耿照并不生氣,只是定定望著她的眼睛,似乎就這么望穿了她,直至眸底心內。“蘇姑娘,這事你比誰都看不過眼,是不是?你我早一刻伸出援手,那位姑娘也少受些委屈。”
蘇合薰動也不動。
“你的染姑娘呢?”
耿照渾身一震,卻未停步,逕往甬道出口行去。“救完這位,我們就去救她。
紅兒……染姑娘若知我沒有這樣做,她會惱我一輩子的。”
“要沒帶上你,我現在就去救。”蘇合薰淡道:“你要記住,壞事只須熱血一沖,要把事情辦好,卻得耗費偌大心神。你要亂來,我便帶你回石窟去。”
耿照正欲辯駁,忽聽叩叩幾聲,從覘孔中傳來。兩人交換眼色,心念一同,齊齊湊近,見鬼先生也已到了緊要處,低吼一聲,從女郎股間拔出怒龍,那彎翹滑潤的櫻紅肉柱長逾七寸,相較于驚人的長度,杵徑稍嫌細了些,卻絲毫不影響視覺上的震撼。
只見那沾滿薄漿的彎翹紅鐮跳動幾下,噴出大把大把的濃精,一注接一注地噴在女郎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上,混著她豐沛的汗汨滑下起伏有致的胴體,狀極淫靡,令人眼酣耳熱。
房外再度響起叩門聲,鬼先生哈哈一笑,“啪!”一摑女郎沾滿精穢的雪股,連聲嘖嘖:“喂,小母狗!人家催得急啦,還不快來把雞巴舔干凈!”撥步床間一陣窸窣,女郎似起身跪坐,以一條蓮紅緞面的肚兜掩胸,握著一跳一跳的彎長玉柱啾啾吸吮,汗濕的長發散出床榻。
可惜鬼先生的物事太過頎長,站在床沿往里頭一伸七寸,連女郎的鼻尖都瞧不見,遑論相貌。她小心吸著含著,黏膩的漿濡聲在廂房內回蕩著,連叩門之人都停下了手,鬼先生卻不肯安分享受,忽伸手一揪,似抓她腦后濃發,胯下彎鐮向前一頂,但聽“嘔嘔”幾聲,女郎微露青筋的白皙小手死死揪著他,渾身顫抖,鬼先生卻極享受這般逼人近死的快感,終于肯拔出時,已嗆得女郎劇咳不止,幾欲暈厥。
房門“砰”的一聲猛被撞開,進門之人身形嬌小,步履間卻帶著一股火氣,正是定字部的當家郁小娥。床上女郎見有人來,抱著衣物從床的另一頭翻了開去,身形沒入屏風,隨即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。
這座獨院廂房本是定字部迎賓之用,房里擺置的金絲楠撥步床極是奢華,鏤空的花圍扇架層層疊疊,再加上簾幔掩映,直與小屋無異。那女郎雖一絲不掛,手腳卻甚俐落,藉掩護遁至屏風后,連郁小娥也沒能瞧清。
正欲探首,鬼先生卻大喇喇坐起,雙臂一攬,“唰!”一聲降下垂幔,敞開的兩片衣襟散于體側,還未消軟的緋紅彎鐮沖天昂起,與嬌小如女童的郁小娥一襯,更顯猙獰,盡占上風。
“代使好大火氣!”他怡然笑道:“要不吃點甜的,寬寬心?這串糖葫蘆滋味不壞,代使品過必不后悔。”
郁小娥心知他有意示威,今日是斷然找不出攜他入谷之人了,眉眼一挑,烈目笑道:“您要入谷,怎不通知小娥一聲?我好派人去接您。”眸底殊無笑意,毫無掩飾不忿的意思。鬼先生饒富興致地乜著她,聳肩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