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才看到了她緊閉的腿心。
雪白如玉的大腿上,沾著令人怵目驚心的鮮紅。耿照心頭微凜,微微撐起了半身,赫見她的股間、自己的小腹上全是血漬,方才一心攀上巔頂,又在水精壁燈的金紅燈芒掩映之下,未能注意;此際一見,才知她流忒多處子血,不由心疼起來,摟著女郎柔聲呵疼:
“是不是疼得厲害?熏兒,苦了妳啦。”蘇合熏勉力調勻氣息,搖了搖頭。“不苦,疼……疼些好。太……太舒服了,也很辛苦。”耿照驀然省覺:快美過甚,對女孩兒來說,反而成了苦事,非是人人都喜歡的。以她身子之易感,在破身之前的一連串狎戲,怕是只美自己,卻苦了佳人,更加過意不去,緊了緊臂膀,低道:“對不起,熏兒。都是我不好。”蘇合熏輕輕搖頭,片刻才道:“沒有不好。挺舒服的,我……沒有不喜歡。”最末一句聲如蚊蚋,卻連頸背都羞紅了。耿照細細品味著她動人的羞意與溫順,難想象兩人最初照面,自己差點死于她的一輪快拳之下;那個面冷心熱的蘇合熏,這個曲意順從的也是。不禁聳肩一笑:
“妳打我那時,有沒想過我倆有一天會這樣?”“早知如此,當時應該多打你兩拳。”蘇合熏粉頸輕晃,牽得柔絲飄舞,形狀姣好的腮幫骨動了、一動,似是抿唇忍笑。耿照閉目想象她的笑顏,忽覺生命美好,歷劫至今,初次有了實實在在活著的感覺。
“妳……幫我之時,也流這么多血么?”“差不多。”她彎翹的睫尖微顫些個。這該是蹙眉的時候了,耿照猜想。“我不很怕疼的。不過頭一回反而沒這么多血,第二回、第三回……不知怎么了,越到后頭越疼痛,血都把池水染出紅漬來啦。要不是我吃了你那含有血照精元的陽精,收口極快,光流血都能流死!”忽然閉口,轉過頭來。
耿照比她稍快一些,已然猜到其中蹊蹺。
蘇合熏那處本較尋常女子堅韌,大量服食陽精后受益于血照精元,創口不但自行修補完成,還補益增強,便如耿照全身傷勢復原一般。此于療傷本是妙極,只是苦了須反復破瓜的蘇合熏。
“你……還敢笑!”她氣死了,美眸圓瞠,要不是余韻還未全褪,身子軟綿綿地使不上力,恨不得捶他幾拳。這廝還敢嘻皮笑臉!
適才心底涌起的一縷羞澀柔情,頓時煙消,正想狠狠酸他幾句,忽覺膣中一陣異樣,那兇惡的肉棍脹如柱頭一般,本已將她塞得滿極,此際更像要將她串頂起來似的,擠抑得緊,忍不住張嘴微顫,勉強抑住呻吟,尖聲道:“你……你別使壞!
我還……還沒同你……啊啊……別、別再變大啦……輕……輕點兒……”耿照是聽了她夾雜輕喘的急喚才變大的,心中頗冤,但交合處的確有些異樣。
他唯恐再弄傷她,雖沒將龍杵拔出,卻未放任欲念漫流,然而根部那種緊迫的感覺卻明顯增強,他本以為是女郎情動,聽得叫喚,才知并不是她;靈思倏轉,登時了然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