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熏兒,”他忍著笑免得挨揍,當然心中也不無歉咎,正色道:“我精血中所帶血照精元,愈體奇效能持續多久?是時間過了便即恢復,抑或一生皆是如此?”蘇合熏一怔,注意力被轉了開去,本能地回答問題。“血為身之本。血照精元既改變你的身子,血就一直是這樣了。陽精之效則是身體尚未轉化完成、余元溢出所致,既已不再溢元,一段時間之后自然回復舊觀,否則你我何必雙修……”忽然閉上小嘴,定定望著他,俏臉陰沉。
“我剛剛忍耐不住,射在里頭……”耿照本想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,想想蘇合熏可不好欺,還是坦白為上,歉然道:“我猜想妳那兒……開始復原了。我若拔將出來,怕一會兒便盡復舊觀,而后再進,妳又得多吃苦頭。”蘇合熏聽他說“而后再進”,小臉一紅,不知怎的蜜膣里更膩滑許多,隱隱要丟,所幸周身潮紅尚未全褪,臉臊并不明顯,忙一攏濕發掩住紅熱的耳朵,板著俏臉道:
“誰……誰要讓你進去了?快……啊、啊……快拿出來!”也不知是因為懊惱或身子敏感,語中隱帶哭音,蹙著眉頭苦抑小嘴開歙的本能。
耿照想起她在歡好之時,總身不由己浮露的泣容,還有她老是蹙起的眉頭、意外溫順地承受他粗暴的侵犯……忽明白這一切是為了什么。
蘇合熏從來都不是溫柔和順的性子。因此她的拳頭使得比兵械好,用冷面掩藏熱心。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,她已放棄自己、放棄人生,認命似的,決定在暗無天日的地底度過一生;相較于她霜凜孤華、并不倚賴任何人的卓爾身姿,這樣的絕望便像是順從了生命里的一切。
他無法將她帶出禁道。他生命里已經有太多女子,于此溫情一動,慨然許諾將另一個人的生命扛上肩頭,不過自欺欺人罷了,日后才發現做不到或做不好,此際的善良并不能稍減罪孽。過去耿照并不知曉,有時并不以為,但在半琴天宮的大堂之上,他算明白了這個道理。
他能為蘇合熏做的,是為她好好完成這個,許是她未及雙十的人生迄今、唯一出于己身意志的選擇和決定。耿照將勃挺的怒龍拔了出來,光這么貼肉一刮,蘇合熏便汩出大把淫蜜,昂頸酥顫著;男兒卻將她翻成仰躺姿態,大大分開她的細長美腿,就著落紅蜜汁重新深入,直沒至底。
女郎逐漸愈合的貞節象征,又再度被他狠狠捅破,疼痛約略中和了劇烈的擦刮貫入,不再一味向上堆棧快感,蘇合熏“啊”的一聲仰頭拱腰,叫聲卻出乎意料地揚顫虛渺,透著一絲嬌媚愉悅,蕩人心魄。
“熏兒……”他俯視著身下美麗的冰山美人,感覺她正寸寸融化,蜜膣里的灼熱、黏膩,絞扭蠕動之甚,比他所知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熱情澎湃,一點都不冰冷。“我不但要再干妳一回,這回同樣要射在里面,妳要把它通通留在身子里,一滴都不許漏。”少年的口吻雖溫柔,卻帶著前所未見的霸氣決絕,蘇合熏癡癡望著他,忘了抑制小嘴,隨著急遽起伏的酥胸,不由自主地輕喘開歙著。“教我雙修心訣的人說,要使這門功法達到最大的效果,唯一的秘訣,就是歡好時眼里、心里只有這個人,像要與之孕育骨肉一般,把身心都交給對方。
“我會為妳這樣做。我會用盡我所知的,來取悅妳、滿足妳,讓妳成為世上最快樂的女人,然后在妳身子里留下印記,此生它只屬于妳,誰也拾奪不去。在此之前,我會不停干妳,不斷射在里面,血照精元給我多少力量,我將全用在妳身上,直到妳身子里,留下我的東西為止。明白了么?”蘇合熏隨著他說話時的震動,一個字、一個字地抽搐著,喘息著,用敏感的嬌軀去體會他話里的含意,然后以更激烈、全然不受控制的縮緊回應他,直到欲念溢滿她迷蒙的星眸,才以銷魂的氣聲吐出兩字:
“……快來!”這一夜似乎過得特別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