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聞言一凜,心底的那股莫名狂躁仿佛得到了呼應,血脈賁張,眼前倏紅,忽有種舞爪張牙、再不肯潛伏忍受的沖動。
他不做七玄盟主,考慮的是典衛之職、將軍應對,是父親姊姊,是流影城的出身背景……但這些,都不是他自己。
那個面對皇后的徇私猶疑咄咄進逼,侈言守望、愿以畢生心力打造惡人難容之世的,才是真正的他。哪怕只短短一霎,還是仗著被至親至信之人背叛、憤世嫉俗的一股狂氣才得出口,那是此生頭一回,完全不考慮自己以外的任何人,甚至沒打算「做個好人」,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。
「龍皇」與「耿照」,正是這座荒謬戲臺上的兩處極端。
前者虛幻,后者務實;前者任性狂放,指點江山,后者卻瞻前顧后,一榻之外步步艱難;前者開創盛世,后者卻什么都不是,所得所失,還說不上命運擺弄,能擺弄他的人一抓就是一把,武功再高、際遇再奇,放到森羅萬象里看,也只能是一枚棋子……
——如果,不做「耿照」呢?
想做對的事,便去做對的事,再也毋須折沖退讓,苦苦忍耐;做錯了,責任便由我一肩擔起,誰人能說我怎的!
「所以,現下最最緊要……」明棧雪以原本喉音,在他耳邊輕輕呢語,吐息如蘭,中人欲醉。「是你得好好的。趕快讓身子好起來,恢復功力,甚至更上層樓;出得此間,你便是七玄的主人了,誰都不能再看不起你,不聽你指揮支配。七玄的一切,全都是你的。」
仿佛與她搭配得天衣無縫,耿照驟覺龍杵忽被一團難以言喻的溫熱所夾,比起嬌嫩柔韌的膣管,這兩團雪肉更軟更綿,沾黏似的觸感更特別,盡管包覆的程度不如插入玉戶,卻是無比舒爽;定睛一瞧,卻是荊陌捧起雪乳,將澆滿乳汁的肉棒夾在乳間,溫熱的乳香調和了肉棒的腥臊,混成一股頗為催情的奇異氣味。
荊陌并不排斥自己的味道,以沃腴的乳肉夾著龍杵恣意搓揉,不住擠出的奶水溢滿她的指掌縫隙,連夾著肉棒的乳褶間也流滿乳汁,隨著小手的加壓搓擠,發出極淫靡的「啪唧」聲響。
冷艷絕倫的黑蜘蛛似已忘了初衷,單純順欲望而行,這里沒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,有的也僅是色欲而已,連明棧雪也大剌剌說是「下流的奶子」,輕描淡寫地帶過了令她深感羞恥的病征;順從身體的渴望似乎名正言順,不會被批評是模仿地上凡女的墮落之舉。
這簡直是天堂。
自從身體發生異變、莫名泌出乳汁的這一年多以來,荊陌從未像此際般放松,暫時毋須擔心周遭的眼光、地位的變動,乃至「長者聯席」對她的看法與安排,連漲奶的困擾都能盡情解放,不必再忍受發硬發脹、無比沉重的胸脯——
她恨不得將所有的奶水通通擠出,點滴不留,掐擠乳房的手勁比明棧雪更兇更狠;習慣了噴乳的刺痛之后,快感居然益發強烈。
黯麗的少婦漸有些失神,開始發出嬌膩呻吟,胸脯越揉越快,乳汁噴得俏臉狼籍;陶醉的神情出現在原本清冷一片的巴掌小臉上,烈女突然成了蕩婦,對比益發強烈。
她指縫、乳間積溢了過多的奶水,新出的乳汁卻像噴泉一樣源源不絕,有幾滴濺進了她失神微開的檀口之中。
荊陌對漲乳;事深惡痛絕,沒想過嗜嗜自己的乳汁,只覺味道淡薄,卻有一絲乳脂香,哂舌細辨,隱隱有甘甜之感,清淡的口味對黑蜘蛛來說,算是十分美味,不覺啜飲舔舐起來;待她回神,已將沾滿溫熱乳汁的肉棒含在曉嘴里,宛若蘸乳入口,吮得津津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