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畫面連她自己想像起來,都覺臉酣耳熱,俗如白祭子的后裔們,才會做出這般淫穢下流的舉動。然而明棧雪并未趁機嘲笑,荊陌抹去濺滿臉龐的狼籍乳滴,起身四望,才發現她早已離去,動靜之輕巧,竟未驚動沉迷舔舐的自己。
荊陌嬌喘細細,不住起伏的雪白豪乳上布滿液珠,分不清是乳是汗。
那耿姓少年的陽物已硬得驚人,但始終未能出精,沒了明棧雪指引,荊陌不知道還能怎么辦,但不知為何,她卻不覺沮喪彷徨,反而有松了口氣之感,心底隱有一絲羞喜,想到還有大半夜的時間,可以研究「表現得更下流」的方法,迫他交出精水來。
「說!」她張腿跨騎在男兒腹間,漿膩的花唇壓著肉棒,來回擦滑,每一刮動都令她美得昂頸吐息,顫動的乳首不住沁出奶水來。「你的傷是怎么好的?可是吃了我們守護千年的寶物?大膽狂徒!」
明知耿照無法開聲,她卻捧著雪乳挺動嬌臀,獨個兒演了起來。起初口舌不甚靈便,約莫是長年習慣以短句或單字交流;越到后來越發順暢,嬌哼喘息的聲音也大膽起來。
「誰……誰讓你這么……嗚嗚……這么硬的?下……下流!啊……」快感漸趨強烈,她忍不住大力搓揉著雪乳,失控的乳汁劃出長長的平弧,噴得耿照一臉。荊陌竟「咭」的一聲笑出來,充滿童趣,宛若少女。
望著與那張冷冰冰的俏臉全不相稱的鮮活嗤笑,耿照不覺有些怔。
荊陌留意到他的目光,笑容微僵,繼之而起卻是一副帶著惡意的蔑笑——她越來越熟悉做出表情該倚恃的臉部肌肉,瓷娃娃終于活起來,可惜不是變成一名溫良有禮的好姑娘。
「啪!」素手一揚,玩開了的黑蜘蛛摑了他一記,掌心里熱辣辣的刺痛,以及男兒高高腫起的面頰,對她而言,是既新奇又刺激的體驗。長者要求她們活得像古井映月,連井面吹皺的水月都是假,真正的月天恒常不動。
「誰讓你直視我的?下賤的奴才!」
反手又是一摑,施暴者卻「噗哧」一聲笑了出來,拔尖的笑聲像是初遇驚喜的小女孩,為著越來越得心應手而開心。
耿照在心中嘆了口氣。多數的成長是從模仿中而來,可惜出身黑蜘蛛的荊陌沒有其他可供模仿的對象,適才的舉動無論聲音語氣,還是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霸道蠻橫,皆與天羅香教使對付「貂豬」如出一轍。
明姑娘安排這樁「好事」之前,不知有沒料到會發生這種狀況?
荊陌畢竟不很喜歡打人的感覺,比起凌虐男子,她更沉溺于以滾燙肉棒擦刮花唇的酥麻,持續在男兒腰上挺動著嬌腴的雪臀。當然,凌虐的快感也是相當甘美的調料,她靈機一動,想到了一個比弄疼掌心更妙的法子,雙手捧起豪乳,對著耿照的臉面擠射乳汁!
溫熱的蜜乳,一注一注地噴濺在他臉上,流進眼縫口鼻,穴道受制的耿照連轉開脖頸亦有不能,無奈荊陌的乳水似無窮盡,隨著她花唇蒂兒處逐漸攀升的快感,噴得越快越急,全不考慮男兒也須呼吸吐納。
耿照被奶水嗆得胸口抽搐,幾乎喘不過氣來,荊陌卻瞇起了如絲媚眼,大聲呻吟,毫無停手的打算;就在她即將攀上高峰的剎那間,驀聽一聲虎吼,男兒掙坐起身,鐵一般的結實胸膛壓縮勁風,朝她嬌腴的身子撞來!
盡管美得魂飛天外,荊陌畢竟是「長者聯席」精心栽培的佼佼者,膝腿未動,整個人已自耿照身上彈開;半空中不顧玉門大開、授敵以美景,單手在榻緣一撐,小巧酥盈的腳掌壓平如刃,掃向耿照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