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丹書被噴蒙了,差點嗆著,才得松開壓制,讓少女抬股屈腿,大搐起來。
偶一回神,以汁水淋漓的指掌就口,誰知半點也不腥臊,味道雖有些鮮刺,卻好聞得緊,彷佛將她股間的淫蜜以甘泉稀釋,去其麝烈,淡留芳美。
少年并不知道這股誘人氣息,便是花徑深處的氣味,乃少女蜜肉所生,是青春胴體最純粹原始的泌潤,只是本能受到吸引,吮指幾度,聽杜妝憐語帶哭音,竟是為了失禁的恥辱,不覺失笑。
“但眞不是尿啊,你嘗嘗,味道挺好的。”
杜妝憐羞紅了臉,又恨又惱,一時難以平復,張口便咬,起碼卸掉罪魁禍首幾根指頭才甘心。豈料平生頭一回泄身,弄得她半身酥軟,力有未逮,只將他的大手拉近,果眞沒有尿騷味,淡細微刺的氣味頗為催情,花徑又隱約有痙攣之勢。
她吮著男兒指尖,不知不覺將淫水吃了干凈。胤丹書忍著酥麻,低聲問:“是不是?眞不是尿。”杜妝憐噘著唇,撒嬌似的咕噥:“沒吃出來,再給我點。”雙手捧他面頰,從下頷、鼻端吻到唇上,兩人舌尖交纏,四唇緊貼,親昵地交換著津唾,已不似初時生澀。
杜妝憐對吻異常饑渴,靈巧的舌尖不似未經人事的處子,有著超常的秉賦,益顯出其他方面的青澀稚拙。
出于雄性的侵略本能,胤丹書漸漸掌握了探索身體的主導權,放任她盡情親吻著,受傷的右掌以手背抵著玉背,細細愛撫;左手卻探至她腿間,繼續揉捻著小肉葚蔻,粗糙的指尖偶爾滑過黏膩的蜜縫,刮得少女渾身酥顫,嗚嗚嬌吟。
他必須這么做才行。
吻著杜妝憐的時候,胸口彷佛有著某種悶悶的異樣,那是比肢體交纏、擦刮秘處要復雜許多的物事,甚至令他有疼痛之感,幾乎要從探索少女胴體奧妙的狂喜中抽離,是色欲的大敵。
杜妝憐不甘示弱似的伸手,也握住他胯下的勃挺巨物,憑借本能,笨拙地捋動著,然而威脅有限。
“唔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要…………不…………啊啊啊…………”
“是要,還是不要?”
少年的指尖順著蜜縫外廓滑動,旺盛的泌潤令動作毫無困難,很快便摸清了外陰的形狀,跟著挖開緊湊的小陰唇,沒入小半截指尖。“…………不要!”杜妝憐尖叫起來,在他懷里縮成一圑,可憐兮兮又束手無策,只能任君采擷的模樣令男兒欲焰高漲。
────能進去。
他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。
杜妝憐再度被放倒,即使攤平、仍有著腹圓尖翹的完美栗形的美乳十分傲人,幾與蒂兒一般細小的嫣紅乳暈,使雙峰看來更偉岸。
她雙手無助地舉在耳畔,揪緊墊褥,如抓浮草;修長晶瑩的玉腿大大分開,屈起膨蓋,分明是粗野的姿態,卻充滿濃濃的色欲,教人想盡情淫辱,以滾燙的陽精將無瑕的嬌軀徹底弄臟i男兒跪在她雙腿間,未傷的左手握著彎翹粗長的怒龍,水煮蛋大小的龍首摁著花唇,擠溢得淫蜜唧唧作響。兩片嬌嫩的酥脂被巨物摁平,長長的肉棒往來滑動,刮得少女渾身嬌顫,咬不住唇際嗚咽。
他將沾滿淫蜜的龜頭壓進花唇,如貝的飽滿隆起應勢凹陷,被硬生生壓出一處粉潤凹谷,花唇撐開,肉片似的晶瑩嬌脂間,成了撐平的薄膜,居間撐出的細小孔洞完全被龍首堵住,連瞧都瞧不見,大小懸殊,似已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