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耿盟主武功蓋世,以正面迎戰屁股,更是勝之不武。撩撥蜜穴的惡行兀自不絕,另一只手松開雪臀,一把扣住伊人皓腕,見指尖上沾了晶瑩黏膩的紫紅色蜜漬,俯低含住,吃了個一干二凈。
十指連心,指尖是人身敏感處之一,染紅霞被吮得嬌軀發軟,若非死死撐住,差點一頭撞在圍欄上,酥麻的快感令她微微踮起靴尖,屁股不自覺地翹得更高。
馬車之外,女童可不知里頭忙活些什么,吮了吮指上蜜漬,想起姊姊方才吃崖蜜子還沒擦手,從后腰的小竹簍里,拿出一張干凈的新摘荷葉舉高,笑著說:“姊姊,給你擦手。”
染紅霞唯恐她摔著了,急從愛郎狼吻中抽出手來,伸出布簾,強笑道:“不用了,我……我舔干凈啦。”女童微微一怔。她可喜歡這位姊姊了,簡直像仙女一樣漂亮,片刻都舍不得挪眼,卻沒見她是幾時吮的手指。
股間的酥麻快美越來越難忍,染紅霞決定速戰速決,趕緊擺脫小女孩,才好應付身后的大色狼,也不欲白嘗她的蜜餞,勉強定了定神,笑道:“這樣罷,我買些崖蜜子。”女童大喜,果然松開圍欄,取荷葉包了蜜餞。染紅霞“吁”的一聲停住了車,往腰里去摸錢囊。
鬧市停車,本是要引后頭車馬詬罵的,然而她生得美貌,女童又討人喜歡,反正買包蜜餞要不了多少時間,含笑觀看的反倒比嘟囔的人多。
染紅霞被耿照撩撥得春情滿溢,適才差點要丟,手足發軟,解錢囊系帶時一不小心,把系帶拉了死結。
以她的手勁,要拈斷帶子不過反掌間,但如此一來,錢囊大開,也不是辦法;耳中聽得車后隱有些鼓噪,不用看也知道,堵在道中的車馬長龍肯定是捱不住了,靈機一動,仗著布幔遮掩,悄悄松開腰帶,將錢囊的結子滑將出來,數了五文給女童。
車內,耿照始終咬著她高高翻起的裙邊,染紅霞什么動作逃得過他的法眼?見女郎松開腰帶,玩心大盛,輕輕抓住白紗裈褲,“唰!”一聲褪至腿間,露出光裸的雪臀,以及股心里那只濕漉漉、汗津津的柔媚玉蛤。
染紅霞魂飛魄散,抓住圍欄向前傾,才想到下身赤裸,一出布幔,那還了得?趕緊縮回去。耿照忍著笑,抱著雪臀往后,染紅霞死命抵抗,扭著屁股不肯順從。虧得她武功高強,腰馬功夫非同凡響,勉強維持上身不動,沒讓路人瞧出蹊蹺。
這一耽擱,后頭的人卻不依了,鼓噪聲越來越大,還有熱心的路人走近圍欄:“姑娘,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我瞧你臉色極紅,莫不是中暑罷?”圍觀者眾,染紅霞便是想驅車,也走不了了。
耿照本不是好事之徒,也非有意刁難,只是平素正經八百的女郎,在眾人圍觀之下,車內下身卻是赤裸的,光想像染紅霞的窘迫神情,便令他難以遏抑地興奮起來。
他本想將紅兒光裸酥盈的臀股抱近,貼著下身細細廝磨,聊慰勃發的欲念,此際卻色膽橫生,想在這里便要了她,邊與她前前后后地拔河,邊動手褪下褲衩,勃挺的怒龍昂翹指天,不住彈動,散發出灼人的氣息。
染紅霞見不到車內景況,卻覺腿間熱浪卷至,明白來的是什么,抵死不從,回頭低斥:“別……這兒人多……莫要亂來!”隱帶哭音,既是惱怒,又顯無助。
耿照被一喝回神,明白玩過火了,不覺歉然,七手八腳要幫她穿回。無奈女子衣裳本不易穿,染紅霞看不見他,不知他打什么主意,扭動腰臀,總之不肯就范。
兩人你拉我扯,車廂喀喀震響,圍觀之人無不嚇了一跳,紛紛走避。僵持間,兩騎排闥而至,鞍上騎者披甲佩刀,卻是巡城的甲士。為首的年輕軍官一見車柱上的虎頭木牌,面色微變,就著鞍上點頭施禮,朗聲道:
“車內可是典衛夫人?”見轅座上的女郎抬起一張梨花帶雨般的絕美臉蛋,胸口如遭重擊,一時間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