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小娥忙不迭地叫苦。“盟主……盟主現下忙得很,我……我不敢打攪……哎呀!”被青鋼劍刃提得踮起腳尖,才知盈幼玉是鐵了心,說什么都沒用,只得讓劍架著,帶她出了書齋所在的小院,又是一陣彎繞,來到一處釭燦燭紅的華美大院之外。
“……盟主他老人家,就……就在里面。”
“進去!”盈幼玉滿目狐疑,只是騎虎難下,非拿回劍譜不能向姥姥交代,便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著頭皮闖了。郁小娥領她穿過月門,朝廊底那亮著燈的廂房走去,苦著臉小聲叮囑:“來便來了,你可千萬別嚷嚷。”
“嚷嚷又怎的?”這院里偎紅倚翠的氣氛詭異,分明是女子居處,盈幼玉驚疑不定,蛾眉蹙緊,沒好氣道:“你連死都不怕,還怕我嚷——”忽然噤聲,不由得停下腳步。
偌大的院里,只一間房亮著燈。透過雕鏨精細的鏤空門扇往里瞧,只見大床之上,交疊著兩具赤裸的白晰女體,肌膚上汗珠晶瑩,隨著波浪般的起伏韻致滾動彈顫,屋內透出的薰香混雜了濕濡的淫靡氣味,整個畫面說不出的艷麗誘人。
從廊上的角度斜斜望入,躺在底下的那名女子面孔看不真切,但渾圓腴潤的香肩明顯有著少婦的豐艷,被汗水浸濕的濃發自床沿披散,鎖骨、脖頸分明都細致到了極處,卻生了對綿碩乳瓜,即使平躺下來,胸前仍堆著兩座傲人雪峰,乳肌透出淡淡青絡,顫動的幅度驚人,每一晃勝似雪崩,極是眩人。
趴在少婦身上的,則毫無疑問是一名少女,蛇腰美背,曲線緊實,玉一般的肌膚光潔剔瑩,煥發青春的光彩;薄薄的屁股蛋絲毫不顯骨感,除渾圓的線條外,更有種“既松軟又彈手”的微妙觸感,臀肉顫如連波,鮮滋飽水,直令人想伸手掐一把。
較之少婦的雙峰偉岸,少女胸前僅有對小巧玉乳,勝在形狀幾近于完美無瑕的圓,即便埋入少婦傲人的綿軟乳肉中,在兩團劇烈變形的雪浪間乍現倏隱的渾圓乳廓,充分展現豆蔻年華的驕人彈性。
妙的是:少婦的乳暈雖是杯口大小,色澤卻極是淺潤,粉色的圓暈光澤動人,配上同樣淡細的小巧乳蒂,有種含羞帶怯似的誘人風情。而少女的乳暈比銅錢更細小,勃挺如嬰指的乳頭卻是艷麗的櫻紅色,因興奮而驕傲地指著天,沾著不知是唾沫或汗水的晶亮液漬,再沒有比這個更飽含情欲、誘人以死的了。
大小兩美人忘情接吻著,四片唇瓣若即若離,發出濕膩的“咕啾”聲響,夾雜著嬌喘與嘆息。從她倆近乎一致的挺腰、前拱、發散汗飛看來,少婦大大分開的腿心子里——同時也是少女高高翹起的臀后——必有男子正奮力抽添,但咿呀作響的床架似有些承受不住,被搖落了一側簾幔,恰將少女身后之人遮去大半,只見得她腰臀上扣著一雙黝黑有力的大手,至于陽物進出的是哪一只小穴,插得漿膩淫靡、唧唧有聲,從廊上卻看不真切。
以盈幼玉之經驗寥寥,也知房里正上演一出旖旎至極的三人艷戲,看得眼烘耳熱,堅挺的酥胸急遽起伏,幸郁小娥身形嬌小,擋不了她的視線,兩人越走越慢,步子越走越輕,呼吸卻越見粗濃,到得格子門外,已似兩頭偷腥貓兒,盈幼玉長劍指地,早忘了還要押人,左手五指攀住雕花欞格,口干舌燥地窺視著。
那趴跪的少女不住挺臀扭腰,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囂悍,猶如脫韁的小牝馬,每一撞都發出淫靡的“啪唧!”水聲,可見股間濕淋;綿股回應著撞擊的力道,酥嫩的臀肉顫如水波,毫不遜于少婦的驚人乳浪,十分搶眼。
盈幼玉回想嫩膣里被陽物脹滿,像要裂開似的、既疼又美的銷魂滋味,實難想像如她這般孟浪狂野,身子如何能承受,況且少女始終垂著粉頸,除了明顯異于少婦嬌哼的劇喘,并不如何出聲,對照她的主動,也像不得愛郎針砭、亟欲喚起關注的模樣。
直到她腰眼一僵,盈幼玉才發現自己想錯了。
少女搖臀的動作頓止,臀波卻未停下,身子前拱,薄如鋼片的蛇腰不受控制地抽搐著,身后顯有一股更強大的宰制力量,持續駕馭著她。她十指揪緊床緣,肩胛拱起,纖細的上臂繃出肌肉線條,仿佛再承受不住,掙扎欲逃,腰眼卻被男兒鑄鐵般的大手拿住,淫靡的“啪啪”聲越來越急、越來越響。
少女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細嗚咽,出乎意料地有著幼女般的清純稚拙,垂頸甩頭,不自覺地支起上半身。盈幼玉幾可想像她身子里的巨物脹得彎翹起來,無論尺寸角度,皆與嫩膣產生強烈捍格,盡管小徑濕滑,若不撐起,少女已難經受。
而身下的少婦卻“咭”的一笑,雪潤修長的藕臂蛇一般摟著她汗濕的玉背,膩聲道:“別跑呀,小弦子,姊姊疼你。”悠斷的氣音聽得人身子都酥了,遑論她那與少女交纏的誘人肢體,以及白晰到不可思議的美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