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雪閉眼嗚咽,勾著膝彎的兩條粉臂不敢放開,腴到極處的下半身宛若堆雪,漾起一片耀眼酥白。
開腿屈膝的羞恥姿勢,加倍凸顯出大腿和屁股的豐滿。覆滿剛毛的恥丘高高賁起,無論飽滿的形狀或乳白的肌色,均像極了甫出蒸篋的新炊饅頭,怕觸感亦是相差仿佛,恨不能輕咬一口,試試有多綿多嫩,多化嘴舌。
龜頭撐開肉圈,銀雪嗚咽著蜷起身子,擠出粉致致的小肚腩,與傲人的胸乳同樣盈手,非但不顯臃贅,反倒說不出的玉雪可愛。白兔若修煉成人形,差不多就是這樣了。
眼前美景極之撩人,杵尖所抵,更是濕濡溫熱,似吮似拒,但真正掐著耿照心尖兒、不住升溫欲焰的,卻是他身后推送的任宜紫。
自進車廂,兩人頭一回如此貼近。耿照為破“留情血吻”之制,著意留心任宜紫的一舉一動,此術雖奪去四肢活動的能力,不知為何卻增強了五感知覺。
任宜紫一掠而至、解去他左手鏈縛時,一縷異嗅隨之漫開,如蘭焦桂皮,又似丁香麝囊,決計不臭,甚至頗為好聞,但頭一個印象卻非是香,而是那股子鉆入鼻腔的微刺,仿佛在迷人的野地芬芳中,透著若有似無的辛辣刺麻,能將汗水的咸、血肉的溫,乃至膣肉的腥甜調和起來,混成一股令人欲罷不能的神秘氣息。
回神少年貪婪地汲滿胸臆,“想要更多”的沖動仍不住敲打心版,強大到令他以為能就此恢復自由。
若非嘗過媚兒的好處,耿照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相較之下,伏象公主如鞣革般鮮烈的愛液氣味,也就不顯得那般狂悍不羈,危險得獨樹一幟了。很難想像出身名門、身份高貴,從相貌到打扮無不精致超凡,無數男子魂縈夢系的任大小姐,膣中竟能流出這種野味兒的淫水來,不知流了多少,才得這般辛刺濃烈。
任宜紫轉至身后,一手握住陽物,確保它抵入銀雪的陰戶,另一只手卻按耿照腰眼,滑膩的指觸如涂布了滑石堊土,半乳半糜,輕滑過少年的黝亮肌膚,足教他倒抽一口涼氣,舒爽得微微顫抖。
任大小姐全副注意力都放在“替銀雪丫頭破瓜”這事上,大半個身子壓上耿照背門,推著他的腰臀往前抵。
耿照只覺那催情的辛麝一股腦兒鉆進鼻腔,猶如揉碎整叢的焦蘭腐葉,腥甜的香氣在胸臆里炸開,只想狠狠啃舐少女的汗肌蜜肉,以滿口咸潤稍稍平抑,才覺舒坦——
直到背上傳來溫軟肉感,意識到是任宜紫的雙峰,握在少女手里的陰莖一脹,硬得向上挑起。
銀雪嗚咽一聲,雪臀欲避又不敢避,不覺抬起,沒入小半截的龜頭被任宜紫一推,“噗!”整顆貫入,撐薄了的小肉圈兒吞入肉菇傘冠,褶口如袋兒般一束,旋即汩出一抹鮮紅,淌下雪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