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雪痛得臉都白了,白晃晃的乳丘不住晃顫,她膣中觸感不同于姊姊金釧的嬌軟,又滑又脆,吮勁極強,仿佛全是肌束,夾得人又疼又爽,意外地沒甚阻礙,杵尖既入,龍杵隨之排闥破關。
任宜紫手底加力,陽物“唧”的一聲捅到底,混了血絲的愛液溢如清泉,龜頭前端像是撞著一團極富彈性、又韌又脆的肉心子,周圍隱約有肉芽搔刮;銀雪身子一搐,又將受力褪出的肉棒吸進來,擠出小股泉水,寡少的落紅又沖得更淡。
近距離直擊巨物進出的沖擊力,要比想像強烈許多。任宜紫眼角眉梢水汪汪一片,春情滿溢,興致盎然,推著耿照的屁股進進出出,見銀雪昂頸抽搐,連叫都叫喚不出,哄道:
“乖,進去了……不疼不疼……你瞧!這不是挺滑順的么?來,再插會兒……對了,就是這樣。瞧你美的……哪來的小浪蹄子,淫蕩成這樣!你姊姊凈喊疼,就你爽成這副德行……來,賞你點甜頭吃……插這么快美不?要不再快些?”
“啊、啊……小……饒……啊、啊……不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”
銀雪喘著粗息,是那種瀕死般的急促,仿佛下一霎便要斷氣似的;偶爾迸出幾個破碎的單音,聲調似尖實啞,混入氣聲無比銷魂,要比浪啼著“干死人家了”更具說服力。
任宜紫臉烘耳熱,股間液感更濃,偏舍不下眼前誘人的風光,并緊了腴嫩的腿根,免得尿出。
見耿照進出間臀肌如鐵,說不出的威猛好看,腿心里一陣哆嗦,仿佛真漏了點什么出來,濕滑滑、黏潤潤的,美得她半身發軟,嘴角不禁微勾,玉靨緋紅,明艷不可方物,可惜車內三人無一得見。
回過神來,她整個人靠在男兒背上,見陽物推到了底,沒露分毫在外,銀雪美得渾身顫搖,不知怎的掠過一絲妒意,氣自是出在耿照頭上,“啪!”扇他屁股一記,趴上背門輕咬他耳垂,甜甜笑道:
“給本小姐硬著呀,我家銀丫頭還沒爽夠哩。接著插……哪兒舒坦往哪插,我沒說‘好’之前,可不許你停!聽見沒有?”在他腰背間一陣撫按,又嬌又狠地推送起來。
銀雪膣肌異常發達,金釧若是欲凝未凝的酥酪,她便是半截鱆管,還不是活生生的又黏又軟,是先在沸滾的清澈上湯里汆過,燙得半熟后急急冰鎮,絕頂的鮮甜與美味全鎖在這一霎方寸里,又彈又脆,鮮爽宜人。
初時分泌不豐,進出亦不如何滯澀,滑溜的膣管自行將肉棒掐出,往覆利索,苦楚不多。抽添幾下淫水自生,干起來無比滑順,天生適合快進快出。
只是這么一來,卻苦了初初開苞的銀雪丫頭。
任宜紫的推送并未考慮雙方感受,耿照本就持久,射過之后兀自堅挺,泄意全無,完全是打持久戰的架勢。銀雪勾著膝彎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然放脫,高舉過頂,死揪著云褥;自抬了兩腿大大分開,蜷起姣美的足趾,一逕發顫,齒縫間迸出“嗚嗚”氣音,竟已狠丟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