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生首次的高潮,遠超過少女所能禁受,銀雪癱似爛泥,若非雪乳劇烈起伏,看來便似沒了氣一般。
昏厥的金釧嗚的一聲,人未睜眼,身子已顫抖起來,搖著濕發勉力支起,向前爬得尺許,大腿忍不住并緊磨擦,最后氣力全失,只能翹著屁股趴在原處,承受著倏忽而來的快感。
——孿生一心,同享知覺。
銀雪破處的疼痛不甚劇烈,蓋因任宜紫不管她死活,硬插硬推,快刀斬亂麻,居然也就過去了,隨之而來的高潮才是難當。銀雪或分了一半過去,也可能是失神后悉由姊姊承受,美得金釧嚶嚀醒轉,奮力爬近的當兒,四度泄出陰元;本已暈厥的銀雪驀地大搐起來,小腰狂扭一陣,昂奮得異乎尋常,倏忽癱軟不動,硬生生被從姊姊處傳來的高潮弄丟了身子。
連環丟泄之下,姊妹倆俱是手足酸軟,酥麻到了連動動手指都難的程度。銀雪直接淌著涎唾翻白杏眼,像是去了半條命,按理該比她更軟的金釧苦苦撐持,艱難開聲:
“小……嗚……小姐……小……心……”才吐出幾字,便即無聲,卻是對任宜紫說。
任宜紫本想嘲諷兩句,心念微動,急戳耿照背門的心俞、腎俞兩穴,欲閉控制體內氣流的關竅,突然間少年一轉身,任宜紫想也不想,指尖轉刺左眼!耿照閉目運功,任宜紫尚未戳實,已被護體的碧火真氣震麻指臂,彈飛前橫遭攫住,如入鐵箍,五內血氣翻涌,幾欲暈厥,再難造次。
“你……”任宜紫勉力吐納調息,難掩驚駭莫名,啞道:
“怎……怎能解開血吻?這……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!”
他被“留情血吻嚙空魂”放倒以來,百骸失宰,五感卻未喪失,反被憑空放大數倍,疼痛、快美等無不遠勝尋常,再加上把持之力銳減,面對金釧沒頭沒腦的獻身,居然意猶未盡……以耿照志堅,當中必有蹊蹺。
少年未于雙姝魔性般的肉體迷失,憑借一絲理智,在插入銀雪之際遁入虛境,總結已知的線索——
遭麻沸散或蒙汗藥麻痹,絕不能在仆倒時伸手撐地,遑論挺著堅硬的陽具捅破銀雪,在她強有力的緊迫膣肌里一輪抽添,插得少女魂飛天外,不旋踵間便迎來了高潮。
與“五感未喪”一節合觀,背后的答案出乎意料地簡單——由頭至尾,就沒有“百骸失宰”這回事,仆倒是耿照撐的地,奪其初紅、將銀雪插到失神將死,自也只有耿照才能辦到。
且不論青面神已臻化境的幻術,便在江湖郎中間也有所謂“懾魂”一門,利用藥物致幻,乃至人身既有的官能錯覺迷惑眾生,以行詐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