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覺得老祖會動凡心,但司徒震撼說的也對,她又不是老祖,怎么可能知曉老祖內心的想法?
她以前從未見老祖對其他弟子這么呵護過,她自認比左凌泉只強不弱,老祖當年都未曾親自出面給她解過圍。
以前一直猜不透老祖為何對左凌泉這么青睞,但如果說,老祖不是把左凌泉當接班人培養,而是單純的老母牛吃……
!!
上官靈燁坐直了些,瞄了眼珠簾外的老祖畫像,實在不敢往下想了。
不過,不可否認,這個說法有一絲絲的可能。
想要求證,那就只能盯著左凌泉,等老祖下次現身的時候,看兩個人的言行舉止,是不是有過線的地方……
老祖這么多年不見她,順便也能趁機會拜見老祖,問問心中的不解……
上官靈燁斟酌了下,覺得求證沒有什么壞處,猜錯了也無傷大雅,那也沒什么好猶豫的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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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片夜空下,太妃宮隔壁的宅院里。
使臣隊伍和蘭芝夫婦,都住在附近的四夷館,宮墻之下的宅子里,住的人不多,加上冷竹也就五個人。
姜怡是家主,住在正房,未到靈谷沒法不眠不休,此時已經睡下。吳清婉和湯靜煣,則住在東廂和西廂。
左凌泉作為駙馬爺,沒成婚之前,想和姜怡睡在一起不大可能,也沒法光明正大和吳清婉、湯靜煣睡在一起,因此和冷竹一人一邊,住在正房左右的耳房里。
今天下午出門大概打聽了下消息,去落魂淵需要一個向導,人已經物色好,明天直接過去即可。左凌泉一個人去尋寶有點風險,因此準備帶上最能打的湯靜煣,至于程九江和兩名供奉,出去挖藥材罷了,事后還得分賬,能不帶肯定就不帶了。
天色已晚,左凌泉在房間的床榻上盤坐,養精蓄銳為明天前往落魂淵做準備。剛閉目沒多久,放在枕頭旁的天遁牌,忽然亮起了微光。
左凌泉睜開眼簾,拿起天遁牌注入真氣,里面便傳來了聲響:
“凌泉……嗯……”
吳清婉的聲音,語氣輕柔帶著幾分猶豫,聽動靜似乎還埋在被窩里。
左凌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,沒有回應,把天遁牌收了起來,輕手輕腳地起身,打開房門來到了院內。
正房里沒有燈火,依稀能聽到冷竹和姜怡平穩的呼吸聲。
湯靜煣住在西廂房,半步靈谷可以很多天不睡覺,此時窗戶還開著,里面亮著燈火;湯靜煣坐在茶榻上修煉,晚上洗過澡,身上穿著鵝黃色的寬松睡裙,雖然沒露什么肉,但天生汁水充盈,光是臉蛋兒和白皙赤足,便能讓人感受到那股白豆腐般的細膩。
左凌泉掃了一眼后,腳步輕盈來到了東廂房,從窗口無聲躍入其中。
宅子剛收拾好,還是第一次入住,燃著裊裊熏香,屋里沒有燈火。里側的繡床內,水綠色的薄被鼓起,身段兒豐韻的吳清婉整個人都埋在被褥里面,連頭發都沒露出來,還在小聲嘀咕:
“喂?凌泉?……怎么沒聲兒……”
左凌泉眼角含笑,并未出聲,悄悄摸摸走到跟前,把手從被褥的邊緣探入其中,入手一片溫熱……
“嗚……”
吳清婉嚇了一跳,在被褥下面轉了個身,握住左凌泉的手,挑起被褥,蹙眉嚴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