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慶安沒再往下說什么,心里早已不悅。
算計著時間差不多,郝慶安敲了敲門,走進去對侯銘昭招手示意。
把他叫到外間,郝慶安低聲將警方鎖定犯罪嫌疑人的事情,告訴給侯銘昭。
“人抓住沒有?”侯銘昭瞪大雙眼,顯得十分急切。
“還沒有。”郝慶安搖了搖頭,“我還在聯系趙金懷,可他的手機就是打不通。”
侯銘昭嚴肅說道:“小兵的事情,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。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,絕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!”
郝慶安點頭附和,“侯總說得對,我們一定抓住那些不法分子,給小兵一個交代。”
侯銘昭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。
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,不能被憤怒沖昏頭腦。
只有這樣,才能更好地處理接下來的事情。
郝慶安征求侯銘昭意見,得知侯銘昭要在這里陪兒子,也就沒有勉強。
在王瀟木和許峰陪同下,先行一步,到州委招待所休息。
同時,也在等待趙金懷那邊的消息。
大約過去半個小時,趙金懷總算打來電話。
“郝副書記,我是趙金懷。實在對不住,剛才手機信號不好……”
郝慶安當即打斷他的話,“別說沒用的,人抓住沒有?”
話筒那邊的趙金懷沉吟片刻,慚愧道:“邊境地形復雜,給追捕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難。我們已經調集了最精銳的警力,并且出動了無人機進行空中搜尋,但還是讓那幫家伙給跑了。”
郝慶安聞言,臉色愈發陰沉,“跑了?你們是怎么搞的!這么多人,竟然還讓幾個犯罪嫌疑人跑了!”
趙金懷連忙解釋,“郝副書記,您也知道,那里除了高山就是叢林,犯罪嫌疑人又十分狡猾,棄車鉆進樹林不見蹤影。我們已經盡力了。”
郝慶安冷哼一聲,“盡力了?盡力了就是讓犯罪嫌疑人逃跑?我看你們就是一群飯桶!”
趙金懷被罵得狗血淋頭,卻不敢反駁,只能連連道歉,“郝副書記,對不起,是我們工作失職,我已布置全面搜索山林,爭取早日將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。”
郝慶安余怒未消,“好了,別廢話了,你現在馬上過來見我,我要親自聽你匯報情況。”
趙金懷連忙答應,“好的,郝副書記,我盡快過去。”
“不是盡快,是馬上!”
掛斷電話后,郝慶安仍然余怒未消,他轉頭對王瀟木和許峰說道:“你們看看,這就是趙金懷的工作效率,這么重要的事情,竟然還能搞砸。”
王瀟木和許峰相互對視一眼,都沒有說話。
二人心里都清楚,郝慶安這是把火氣撒到趙金懷身上,也間接連帶他們。
畢竟,這件事情發生在安秉州,他們作為地方領導,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
不一會兒,趙金懷匆匆趕來。
他一進門,就連忙道歉,“郝副書記,對不起,讓您久等了。”
郝慶安沒好氣地看著他,“趙金懷,你自己說說,你們是怎么搞的?為什么會讓犯罪嫌疑人逃跑?”
趙金懷低著頭,把追捕的情況詳細匯報了一遍。
再次強調,復雜地形以及犯罪嫌疑人的狡猾,是追捕行動失敗的主要原因。
郝慶安沒好氣的質問道:“趙金懷同志,你不要總是強調困難,依我看,還是你們制定的抓捕方案有缺陷,以及責任心不強。”
“你馬上返回指揮崗位,務必三天之內將這伙人抓住,否則,出現一切后果,都由你承擔!”
都不等趙金懷表態,郝慶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將他打發出去。
趙金懷心情沉重的走出房間。
迎面遇到王瀟木,“王常委……”趙金懷勉強擠出一絲苦笑。
王瀟木努嘴沖著郝慶安房間方向,問道:“談的不愉快?”
趙金懷無奈的搖了搖頭,“郝副書記下達了死命令,要求我們三天內抓住犯罪嫌疑人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王瀟木拍了拍趙金懷肩頭,“看來,你老兄的任務艱巨。侯總就在州里,你要是抓不到人,他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趙金懷豈能不知?
可他卻是滿肚子苦水,找不到傾倒的地方。
走出招待所,來到一處僻靜地方。
觀察四周無人,這才掏出私人手機,撥了一個電話出去,小聲說道:“事已辦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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