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卿笑著接話,“沒關系,我家寶寶只愛我,他這樣的……搶不走。”
時夫人:“你們認識?”
時卿輕哼:“算是吧,給我修過車,技術倒是不錯!”
時夫人點點頭,她這人隨和,也沒計較什么,又叫人上了茶點,氣氛就起來了。
許輕宜要等時夫人的意思,她會留出時間讓貴太太們跟她談工作,所以前面比較無聊。
她吃著東西,偶爾看一眼沈硯舟。
發現基本每一次,他都在看她。
這么多人,他就絲毫不怕被人看出端倪?
許輕宜倒不是生氣,就是不太自在,尤其是第一次見這種混不吝貴公子的狀態,既迷人又疏離。
她再一次看他的時候,沈硯舟突然沖她眨了個眼,弄得許輕宜整個人一熱,移開了視線。
沈硯舟懶懶的從沙發上起身。
左蓉問他:“干嘛去?”
沈硯舟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調:“這屋都名花有主了,不得出去看看有沒有美女?”
時夫人她們打牌正開心,許輕宜也想出去透透氣。
一出包廂,會館其他地方都是雅致而安靜,也很少見賓客走動。
許輕宜看后院景致不錯,從幽靜的長廊往后走。
剛見過一個岔口,突然被一個有力的手臂攬了過去。
她還沒出聲,沈硯舟已經拇指壓住她的唇瓣,目光有些陰暗的看著她,“你還真在和他談?”
許輕宜微微抿唇,也看著他。
現在她需要時夫人的人脈,只能用時卿女朋友的身份靠近圈子。
最后沒有辯解,“你不是知道么。”
是他自己說的不介意。
沈硯舟一雙眸子情緒翻涌了好幾茬,最終閉了閉眼。
大概是心里憋著,但又無可奈何,勾著她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吻她。
在她快受不了的時候,陰陽怪氣的低著聲,“寶寶?……你喜歡這種肉麻稱呼?”
許輕宜只覺得一個寒顫,雞皮疙瘩立刻起來了。
時卿那完全就是做給他看的,平常當然不可能那么喊。
但是沈硯舟這么叫她真的很酥。
許輕宜看他陰著臉,沖他笑了笑,“更喜歡你叫。”
沈硯舟本來黑著臉,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,又重重的吻她,撕咬吻。
最后略微咬著后槽牙,“不叫。”
別人的稱呼,他要來給自己添堵干什么?
許輕宜以前避諱關系,會反感他過分關注她,但現在不知道怎么,有點喜歡他這種吃味后找她算賬的樣子。
這邊也沒人,她多待會兒。
“聽起來,你以前是個花花公子,很愛玩?”許輕宜略歪著腦袋仰頭看他,“酒吧常客?”
曾淮西也是這么說他的。
沈硯舟看了看她,神色不冷不淡的。
“上次和你說過家里的情況,我爸和我哥太怕我有出息,只能把自己裝飾得沒用一些,對他們構不成威脅。”
許輕宜聽出來了,他演的。
她看著他,微微的笑。
沈硯舟被她看得有些沒底,沉著臉又稍微柔著聲,“怎么了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