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。
王軼山被弄得一根刺卡在喉嚨里,狠狠皺著眉!
然后冷哼一聲,量他沒那么能耐,整天吊兒郎當,在沈氏連一個子兒的股份都混不到,還能在國外只手遮天?
王軼山轉手打了網信辦人脈的電話,惡人先告狀,“最近兩個劇火得讓人眼紅了,已經有人威脅到我頭上,要我這雙手永遠拍不出下一個國家級影視劇,你們就坐視不管?”
對面畢恭畢敬,“實在抱歉王導,是我們工作疏忽沒覺察風聲,您放心!出現任何相關惡行,我們一刀切!”
王軼山是國際影視大使,國際影聯是個整體的話,他就代表一國形象,那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宋歌在旁邊問王軼山:“那許輕宜不用管嗎?”
王軼山橫了她一眼,“我費精力去一個小嘍嘍身上臟手?沒了沈二少,她自己會死得渣都不剩。”
宋歌知道他一向恃才傲物,看不起任何人,包括她,她也只是他的泄欲工具,根本不當人看。
依舊笑著貼上去,一頓阿諛,“你最厲害啦!這東西挺好用的,要不要把上次那個妹妹叫來一起?”
王軼山眉梢挑起,這確實觸到他的點子了,一下被勾起了興趣。
“沒白疼你!”他捏了宋歌一把,“去吧,避著點人。”
宋歌:“知道啦!”
因為上次那個妹妹年齡觸線,不能讓人知道。
……
沈硯舟掛了電話回頭,發現許輕宜在喝冰水。
他眉峰擰了一下,走過去把水拿走了。
許輕宜手上突然一空,不滿的皺眉看向他,以為他是不樂意讓她喝自己的水,“我給錢……”
沈硯舟陰著臉轉身去拿了毛巾,回來后罩在她腦袋上一頓搓揉。
許輕宜感覺他不是為了幫她擦頭發,而是為了發泄,腦袋都快被他搓暈了。
他終于停下來。
房間里安安靜靜,他低眉看著她的樣子,讓許輕宜意欲涌動。
她只能往后退,想拉開距離,可能還要繼續去泡泡冷水。
但沈硯舟握了她的手腕,帶了一把。
許輕宜腿還軟著,幾乎就直接跌到了他胸口。
雙手本能的撐在胸膛堅硬的肌肉上,本來就難以忍受的欲望瘋狂鉆了出來。
她緊緊咬著嘴唇,試圖用疼痛喚醒一些理智。
然后和他說話:“我……再去泡會兒。”
沈硯舟又一次用了幾分力道將她扯回來,這次沒有單純的盯著她看,突然低下頭覆住她的嘴唇。
許輕宜腦子里很多東西瞬間炸開,她覺得應該推開他。
可是事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。
沈硯舟很強硬,又很溫柔,很霸道,又很顧及,“疼就說。”
整個過程,許輕宜覺得很漫長但又貪婪的不夠。
她盡可能的逼著自己不出聲,終于結束后,甚至禮貌的一句:“不要了,謝謝。”
她的意思是身體沒那么難受了,挺麻煩他的。
沈硯舟卻怎么聽都不是個滋味。
于是她稍微護在胸前的兩個手被剪到身后,又是一輪腥風血雨。
一小時。
又一小時。
外面早就天黑了。
許輕宜努力從沈硯舟的床上離開,想回去換衣服。
他剛好走進來,手里拿了一個新手機,還有她的舊手機和平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