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第一反應是覺得可笑,冷淡的問:“為什么叫許幻。”
他說:“我只是你哥許沉的替身,幻影之類的,但是許替不太好聽。”
“許幻就好聽?”許輕宜:“你知道許幻山是大渣男嗎?”
他一臉迷茫。
許輕宜擺擺手,懶得管他,許幻就許幻。
那天沈硯舟回來得早,可能是故意不讓她做飯,直接帶她出去吃。
回來他還給許幻帶了一份。
許幻跟沈硯舟說了“謝謝”,又突然叫住他。
許輕宜心里緊了一下,怕他亂說話,但想起來這幾天他裝得連她都騙過去了,就沒阻止。
許幻問沈硯舟,“七七說你做國外生意,我想學學外語,以后說不定能幫點忙,你會介意嗎?”
沈硯舟略意外的挑眉,“學外語?”
許輕宜抿了抿唇,“他下午跟我提了一下,我怕他添麻煩,沒跟你說,不過……我哥從小學習能力確實很強。”
沈硯舟勾了勾唇,“可以啊,學不來外語也沒事,公司搬回來,到時候你看想做什么都行,閑著也沒事!”
回樓上的時候,沈硯舟老看她。
許輕宜本就心神不寧,被他看得更是難受。
不得不抬頭,不大樂意的悶聲,“你干嘛老盯我?”
沈硯舟微愣,眉梢略微挑動,“怎么還當面告欲狀的?我哪頂你了。”
許輕宜聽清后略瞪大眼。
然后沒忍住擰在他腰上,“盯,是盯、盯!你想什么呢?”
沈硯舟表情更加玩味,“是什么?”
許輕宜:“……”
越說越歪!
電梯到了。
沈硯舟從身后抱著她,這下名副其實了。
下巴抵在她腦袋上,還挺理直氣壯,“不好意思,一整天見不著你滿腦子不正經。”
許輕宜用手肘杵了杵,也沒用力。
沈硯舟順勢扣著她的手往后禁錮,另一手把她的臉蛋側過來,從身后吻她,一路回了房間。
許輕宜總有一種即將面對暴風雨的不安,越不安,她就越想從他這里尋求安穩,不斷的要,一秒鐘都不想分開。
“怎么了?”沈硯舟大概是察覺了一點,不知道她第幾次主動的時候,突然捧著她的臉問。
許輕宜稍微睜開眼,湊過去親親他的嘴唇,“饞。”
沈硯舟嘴角逐漸被釣起來,心甘情愿化身為奴,一寸寸事無巨細的伺候。
后來許輕宜很累,終于能睡著了。
她后半夜醒來過,能感覺到沈硯舟幫她洗了澡,擦了保養藥膏,身體乳都給她擦了,干干爽爽的淡香。
許輕宜往他那個方向挪了挪,沒摸到沈硯舟。
睜開眼在昏暗的臥室里找了一圈,沒看到沈硯舟,然后聽到客廳有隱隱約約打電話的聲音。
她走到臥室門邊。
聽到他說:“要盡快,能加班就加班,辛苦!”
這點英文她還是聽得懂的,估計是國外的工作,兩邊時差不一樣,那邊加班他熬夜。
許輕宜踮著腳回了床上,閉著眼睛,但怎么都睡不著了。
她突然回想了一下,發現認識這么久,實際上她什么都沒有為他做過,好像也什么都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