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婪一臉驚愕,“你爸?”
“我上次結婚的時候問許沉,他說你爸暴斃了……?”
藍婪當時還信以為真了,因為給許沉填資料的時候,關于他的家屬信息,許沉是一個都沒提供。
問了一嘴,就說爹暴斃了,媽沒了。
許輕宜笑了一下,“反正也差不多。”
藍婪想了想,“我能問問你家里的情況嗎?”
到現在,查了許沉不少,當然知道他有個奶奶了,但至于他的爹媽,藍婪還真沒去查。
關于許如文和黃佳梅對他們兄妹倆怎么樣,導致兄妹倆都默認爹媽死了,這些事,藍婪想了解。
許輕宜倒是不在意,從小時候開始,和藍婪講了很多。
他們進餐廳吃飯的時候晚霞還在,等他們聊完,月亮都不見了。
很晚了。
藍婪總結出來一句:許沉是又當爹又當媽還當哥哥。
嘖,她撿來的男人有情有義,又有氣概。
而且還聰明。
藍婪現在更確定了一點,“你哥,可能一直都知道沈聿橋跟你爸多多少少有點關系,他去監獄了。”
“我哥去監獄了?”許輕宜一臉詫異。
他這個人崇尚軍人,最唾棄的就是違法分子,結果他自己走了這一條路?
“犯的什么事?”許輕宜好奇。
藍婪一臉難為情。
許輕宜更好奇了,緊盯著她。
沒辦法,藍婪只好吐出一口氣,“他說強奸我了,自己去自首的,把我的臉也丟沒了!”
啊?
完全是出乎于許輕宜的意料之外。
“他就是故意的!”說起來藍婪還是有點生氣的,“我還以為那晚是我占他便宜,搞了半天是他半推半就、順勢而為,就為了去監獄里逛街!”
所以說,她撿來的男人又多了個優點:
聰明,甚至有點奸詐。
“你放心,他就算是自首,我又沒告他,他肯定沒事,他想在里面就讓他待一段時間,我倒要看看他想干嘛!”
藍婪氣哼哼的說完咕嚕咕嚕的喝飲料。
知道許沉安全就好,許輕宜忍了忍笑,沒再多問。
只是在想,沈聿橋當年想讓她死,現在怎么又跟許如文有聯系了?
或者說,他們可能很早就有聯系,所以沈聿橋才清楚的知道她的家庭情況,當初才會那么輕易的從黃佳梅手里弄來許沉。
現在呢?
總不能是想讓許如文來弄死她。
不過有一點就不奇怪了,難怪他最近這么安靜,原來是和許如文搞別的勾當去了。
她最近要防著點許如文。
回去的路上,許輕宜每看到一個蓄著長發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。
后面那幾天更是,她忙得很少出門,但一旦出門,眼里只有長發男性。
尤其那天,到了海濱汽修廠,看到門口坐了個長發男,她下意識的就把車停了過去。
梁方霖一眼看到她的車,隔得老遠沖她打招呼,“車子出問題了?”
許輕宜笑笑,“不是,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老板在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