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竟還真在,他從后廠那個門出來,也是一臉狐疑,“聞著味了?”
說罷還夸張的在自己身上嗅了嗅。
他今天來廠里這事沒跟她說過,甚至都沒說要回海濱區,本來想給她一個驚喜的。
許輕宜下了車,換了個角度繼續看那個男人,終于看出來跟許如文半點關系都沒有。
沈硯舟跟著坐她的車回家。
到了樓下,停了車,他不讓她下去,而是一臉審視的看著她,挑著眉,“說吧,看似找我,實則不停看其他男人是幾個意思?真要我蓄長發?”
許輕宜愣了一下。
只能心虛的笑,“你發現了?”
沈硯舟的神色立刻嚴肅起來,“真的。”
許輕宜:“先下車……你吃飯了嗎?”
沈硯舟定定的看著她,“要不我請你,想吃皮鞭炒肉么?”
許輕宜反應了一會兒,若有所思的糾正他,“家里所有玩具里,哪有皮鞭。”
沈硯舟輕哼,“少打哈哈,說實話。”
好吧,她側過身,“你應該知道我那個生理學的爹是活著的,只是找了姘頭后直接拋妻棄子了。”
沈硯舟點頭,不插話。
“我嫂子最近看到他跟沈聿橋見過面,許如文就是長發流浪漢造型。”
她也不確定,害怕沈聿橋又發什么瘋,萬一讓許如文來害她呢?
許如文那種人,只要給錢,一定是什么事都愿意干的。
沈硯舟確實沒料到沈聿橋最近是忙這個去了。
公司兵荒馬亂他倒是有閑心。
“我找兩個人跟著你。”沈硯舟終于肯讓她下車。
上電梯又忽然問:“你喜歡皮鞭?”
許輕宜瞪她一眼,她可以接受很多種情趣品,唯獨對sm這一類的無感。
估計沈聿橋那種變態倒是會喜歡。
他們叫了馬敘家外賣,回家先洗了個素澡。
出來之后,沈硯舟安慰她:“別太緊張,也可能是因為許沉自首進監獄了,沈聿橋怕被牽扯出來,找你……許如文來當替罪羊的。”
畢竟,親爹要兒女死這種事,沈硯舟剛經歷過。
許輕宜眨了眨眼,突然覺得有點道理,還真不那么擔憂了。
“男人真有排憂解難的功能啊……”她似笑非笑的,換個境界夸他。
沈硯舟走過來幫她擦頭發。
洗澡的時候安分,這會兒不安分了。
“剛剛那是解難,現在給女朋友……排排憂?”
許輕宜拍了一下他的手,“我沒憂!”
“……飯快來了。”
沈硯舟反手捉了她,直接是聽而不聞的進入正題。
才一會兒,他吻著她的唇停下,移到耳邊低笑,“這不是排出來了?”
許輕宜埋臉在他胸口,只當聽不見。
外賣早就到了,因為電話沒人接聽,所以放在了門口。
許輕宜被折騰得直接坐在陽臺地上,半天起不來。
沈硯舟已經去拿外賣了,干脆把陽臺的桌子當餐桌,不用她動一步,張嘴就能吃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