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頓了頓,低眉看了她。
其實他剛剛就沒敢想接下來那一步,只敢到接吻這一步,但是她這么一說,賊膽就生出來了壓不回去。
以前她不敢在電梯里接吻,沈硯舟在關上電梯門的時候特地低頭看她。
許輕宜仰著臉,光有點刺眼,只能半闔眸,“怎么了?”
他嘴角輕輕彎了一下,聲音里都帶了愉悅,“沒事。”
然后低頭吻她,她果然沒推開。
一個吻從電梯里回到屋內,連開門的時候都沒分開過。
門一關,沈硯舟將她抵在門后吻得越發熱烈。
她身上的禮服是他買的,脫起來當然是得心應手。
結果發現她今天的內褲有點兒特色。
“這什么?”沈硯舟一臉好奇寶寶。
許輕宜醉意微醺,半睜眼看他,軟軟的說了句:“防賊的。”
沈硯舟眉心一動,幾個意思?
然后又見她柔唇彎彎的,“沒說你。”
沈硯舟看著她,思緒一轉,她說的是時卿。
所以她今晚過去給時卿當女伴,心里是做過某些心理準備的,說明她對時卿并不是很放心。
就算今晚沒去時卿樓下守著,估計也不會出什么事?
就她這么個對其他男人的防備,沈硯舟心里的小人就雀躍起來了,自己都覺得自己便宜,但就是高興。
吻著她,含弄耳垂,“那所以,我也解不開?”
許輕宜兩個手一直無意識又不安分的在沈硯舟的肌肉上游走,也像是太久沒碰在努力解饞。
沈硯舟壓下喉結,也壓著胸腔里的躁動,只能耐心的開始解她內褲上的各種線路結節。
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鐘,沈硯舟氣息都沉得壓不住了,許輕宜在他耳邊笑:“你是不是笨?”
她熟稔的從他門口那個抽屜拿了個圓頭防護剪刀出來,讓他剪。
雖然他會很小心不會傷到她,但說實話,沈硯舟有點舍不得。
這小東西看起來很有感覺,唯獨就是解開有點麻煩,也怪他禁欲太久了,定力不行,他這會兒忍得都快繃炸了。
沈硯舟準備剪的時候,許輕宜握著他的手,稍微往下挪了挪角度,沒讓他直接把褲腰給剪開。
沈硯舟抬眸看她,知道她喝多了之后一般都喜歡刺激,所以一下就理解了她的情趣,只小心的剪開了障礙位置。
兩個人都太久沒有做,這一晚就像沉寂太久的火山爆發。
許輕宜幾度軟麻,渾然不知時間,到后來都有點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里了。
畢竟,這段時間,她是有好幾次夢到過沈硯舟的。
“夢到過我么?”沈硯舟聽到她迷迷糊糊的問了句。
一開始他嘴硬,“沒有。”
后來他不打自招,“可以像夢里一樣?”
許輕宜稍微睜開眼,眼睛里透著疑問,夢里怎么她了?
后來許輕宜感覺真的升天了,自我鑒定,她肯定就是在夢里。
沈硯舟后來去洗了個澡,抱著她進去又抱著出來,從夜里三點直接睡到了早上九點半。
他把家里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,但凡不看手機就是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許輕宜醒來的時候,沈硯舟正在床頭看她,她嚇了一跳。
“你干嘛?”
沈硯舟微微勾唇,“看你打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