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一皺眉,猛地坐起來,結果眉頭皺得更緊了,腰酸腿疼,手也疼?
她瞪了沈硯舟一眼,準備下床。
沈硯舟一看她這提褲子不認賬的表情,頓時心涼,“你別說昨晚是喝多了。”
許輕宜本來是不太好意思,但他這么一說,那就順坡下路,義正言辭,面不改色,“我確實喝多了。”
然后看了看他,“你……介意嗎?”
不帶這么玩的。
沈硯舟咬牙切齒,他能介意嗎?雖然有點憋屈,但大便宜他也占盡了。
許輕宜去用了他的衛生間,看到了好多紙巾,有點不忍直視。
出來的時候,盡量很自然的道:“我最近和時卿要聊的事比較多,有時候可能不回來住。”
輪到沈硯舟皺眉了,“住哪?”
許輕宜朝他走過去,稍微抿了抿唇,“我也想問你,我有主的地方嗎?”
沈硯舟:“……”
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她給釣了,先抑后揚,他被帶緊張了。
聽到她問:“昨晚那么多次,換我住幾天你西山的別墅?”
沈硯舟逐漸歪過腦袋,舌尖舔著昨晚被她咬過的地方,“所以,你昨晚那么熱情……完全是為了今天跟我要交換條件是吧?”
合著,他還是被玩得明明白白。
許輕宜不吝嗇的湊上前的親了親,“那到底行不行?”
沈硯舟拿腔捏調,“沈聿橋買的破房子有什么好住的。”
他有別的房子,她可以隨便住。
可惜許輕宜就要西山別墅。
沈硯舟狐疑的看著她,“為什么?”
“那兒距離時卿家近啊。”她故意道。
主要是跟時夫人近,時夫人最近要定兩個新品。
沈硯舟:“玩不死我你就往死里玩吧。”
聽這話是同意了,許輕宜拿上手機,又看了看昨晚她穿的禮服,也想拿過去放自己那兒。
她身上只套了一件沈硯舟的t恤,從床上一下來,沈硯舟就沒往她敏感的地方看過。
這會兒她湊在他跟前,想看不到也難,只能稍微避著視線。
許輕宜還偏就磨蹭著不走,問東問西,“孫女士最近怎么樣了?”
沈硯舟對此興致缺缺,“不清楚,再老宅照顧奶奶,我去的時候沒碰見。”
哦,那就是沒離開京市。
可能沈聿橋出了事,她也不放心離開。
“她同意你跟我在一起了?”許輕宜又問。
沈硯舟知道她故意問的,“她同不同意有什么關系。”
不就是想說他當初提分手的借口很蹩腳么?
許輕宜似笑非笑,“哦,我怕哪天沈二少又突然打擊我,沒事就好。”
昨晚沒戴套,她這幾天應該是排卵期,但到后面那幾次也沒要求他做措施了。
不過這話她沒說。
許輕宜出門的時候,沈硯舟叫住她,“沈聿橋確實犯過事,但主要是在商業方面,其他的頂多算擦邊共犯,最后判的結果估計不會太重。”
公司的賬務問題,稅務問題等等,多交點罰款就行了。
許輕宜點點頭,“挺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