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肉麻點兒,孫女士能不能再當個好母親我現在不是那么在乎,畢竟已經不是五六歲需要母愛的年紀,但二十五六歲正好需要愛情,除了你別人又給不了……”
“還是你覺得我這種有了媳婦忘了娘的行為,也屬于薄情的一種?”
“感情這種東西都是相互的,對我好的人,我當然會有相應反饋,我真不薄情。”
許輕宜聽他第一次用這種仰起來的角度跟她說話,總覺得在虔誠的和她表白,又像是極力證明他以后不會對她不好。
“給點反應?”
她忍著心里的一股輕微酸麻,她并沒覺得沈硯舟薄情。
“我不會覺得你薄情,也不會擔心以后等我們之間變成親情之后,你就變了。”
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個事情,許輕宜覺得很矛盾,真正滿心滿眼都是媳婦的男人,不可能是薄情寡性的人,所以,他也不可能對親媽薄情,除非親媽做得不對。
嗯,想得有點遠了。
她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放我下去,我一會兒要去趟工作室呢。”
“你走你的,我又沒攔著。”沈硯舟姿態松散,但撐在她兩邊的手臂是一點沒動。
許輕宜無奈。
她和時卿婚宴的時間越近,這個人就有點越不講道理的趨勢,而她還不能對他怎么樣。
只好低下頭,在他鼻梁上親了一下,“你堵著我了,我怎么出去?”
換鞋臺是凹進去的一個臺子,能容納兩三個人沒問題,關鍵是他把她圈住了。
“堵?”沈硯舟若有所思,竟然下意識的開始深入釋義,然后眼神變得不可描述。
許輕宜見她目光從她嘴唇開始,一路往下,指尖將她散下來的頭發往后梳,露出整個脖頸,還把她的針織衫領口往下輕扯。
“干什么?”
她想要阻止一下,結果被他順勢探入。
一個很輕緩誘釣的吻,氣息在半分鐘之后變得湍急,沈硯舟在她耳邊說話:“再堵會兒。”
許輕宜還以為他說的堵是再吻一會兒,結果是另一回事。
她以為去工作室的事兒可能泡湯了。
一次之后,沈硯舟竟然停了下來,問她:“去一樓?”
許輕宜狐疑的睜開眼,眼神透著綿軟的滿足,人都還沒從玄關柜上下來,他問這個干什么?
“陪你去。”沈硯舟隨手把門口的外衣一扯,裹住她,出門按電梯。
許輕宜不會真以為他是陪她下去工作的。
因為他也衣衫凌亂,她就更不用說了,針織衫跟個腰封一樣打在臀線以上。
果然,沈硯舟就是換個地方而已,而且還要免費用她放在工作室里的工具。
許輕宜沒阻止,任由他胡來,可能是對她假結婚有婚前恐懼癥?
換第三個玩具的時候,許輕宜終于沒忍住,“你想玩死我啊?過了今天,我也還是你的人,下次再開發?”
沈硯舟壓著剛起來的欲望,唇齒不重的在她頸部咬了一口,“你死不死我不知道,我遲早死你身上。”
許輕宜連忙拍他,這時候在她脖子上留印記,到時候怎么穿婚紗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