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鶴直接罵了句臟的,問他:“楊夕瓷中學的時候就被楚妤按著喝尿、剪頭發、吐口水,你特么真的不看看?”
“她跟你說的?”
白鶴一聽他這欠扁的聲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她踹了你歸踹了你,但你不看真的會后悔!她要真是因為過去這些欺負,實在沒招才想借助你的力量復仇,我覺得她值得心疼和原諒,畢竟人家沒騙你感情,只是借你勢力,勢力這玩意你留著也不能生崽,辛辛苦苦權勢傍身,不就是為了能庇護家人和愛人?”
那些視頻和照片太多了,白鶴也不清楚多少人看到了,周晟京不出手的話,一般人封不住的。
這讓楊夕瓷以后在京市還怎么活?
周晟京那邊沉默了一小段時間。
“看了沒有到底?”白鶴問。
周晟京沒反應。
白鶴氣得掛了,打算報警,然后自己先砸門進去看看什么情況。
過了兩分鐘,周晟京的電話倒是打過來了。
那會兒白鶴已經在楊夕瓷的屋里,身后的門鎖被他踹爛了。
白鶴氣喘吁吁,“楊夕瓷沒在家,我昨晚一整夜都在她家樓下,沒見她出去,她去哪了?”
甚至都跑到窗戶邊往樓下看了看。
周晟京略略的冷哼,“一整夜守樓下,你跟她倒挺熟。”
白鶴有點無語,“大哥,你這個時候嚼什么檸檬,重點是這個嗎?我是真怕她出事!”
就那一秒,白鶴都有點懷疑了,周晟京到底喜不喜歡楊夕瓷的,怎么比他這個旁觀者還淡定?
真不擔心嗎?
剛要說什么,電話還給他掛了。
周晟京捏著電話,神色透著冷凝,下顎繃著。
最后到底是給助理打了個電話,“問問豐溪河管護,她今天去沒去采風。”
助理這會兒也正擔心楊夕瓷呢,雖說楊小姐跟周總在一起的時間不長,但跟著周晟京久了,助理能看出來自家老板是真情實意,即便分開了,助理私心還是比較希望他們有后續的。
今天看到楊小姐的各種丑聞,連助理都看得咬牙切齒,周總不可能無動于衷。
不過,周總還是挺了解楊小姐的,楊小姐那人看著柔弱,主心骨很硬,想弄楚小姐都敢直接從周總這兒下手,完全不是遇到事情就尋死覓活的人。
真有事了,她多半都是直接干回去,就算暫時沒動作,那也不過是先找個清凈地方捋捋思路,時間到可能就殺回來了。
等助理問完管護,聽管護說楊小姐大清早天都不亮就到了河邊的時候,自己都笑了一下。
周總果然沒猜錯!
助理給周晟京回了個電話,“楊小姐就在豐溪河,您今天去嗎?”
周晟京眉頭一擰,“誰告訴你我要去了?有這功夫揣摩我不如多寫兩份策劃。”
然后掐了電話。
助理思來想去,又聯系了一下白鶴。
“白先生,楊小姐在豐溪河采風,周總說你要是真擔心的話自己過去看看,假擔心就當他沒說。”
白鶴急了,“什么叫我要是……喂?”
被掛了。
狗主仆,一個尿性!
“又不是我喜歡的女孩我急什么?”白鶴咬牙切齒的嘀嘀咕咕,結果還是口嫌體正直,轉身上車,去豐溪河。
萬一保住一個周太太,他后半輩子都不用愁了。
他是沒打算結婚,也不打算生孩子的,說不定以后還能跟周晟京蹭個一兒半女當個不是親爹勝似親爹的爹,多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