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。
噠噠噠.......!
數十匹馬在草地上奔馳而過。
為首一人正是柳一河。
“堂主,您這一招實在是英明啊!”
一名親信在柳一河旁邊道。
“那姓王的不識好歹,還以為替教主做事,就能在我們白虎堂里為所欲為?”
另一名親信幫腔道。
柳一河面色不改,淡淡道:“他既然覬覦所謂的‘金蟾蜍’,那就隨他吧。”
“若是死在那個總旗的手里頭,也只能認命。”
在白虎堂,實際上并非是柳一河一個人能夠做主的。
平天教教主對所有的堂主都不是很放心。
因此在各個堂主手底下,都安插了一個副堂主,來替他監視堂主們的一舉一動。
在柳一河抵達睢縣后不久,這名副堂主便很快抵達。
尤其是在得知了一名稅官貪墨數量不少,還有可能制作成一個純金打造的“金蟾蜍”時,那名副堂主心動了。
柳一河知道,那名實力不對勁的總旗,遲早是會找上門來的。
能令程馮死亡的人,絕對不簡單。
既然副堂主想要“金蟾蜍”,那就給他,只是有沒有命拿就不知道了。
安全起見,柳一河當即是離開了睢縣,準備召集大軍踏平睢縣。
你實力再強,能夠敵得過本堂主統帥的大軍?!
“堂主,那不過是個總旗,姓王的可是化勁圓滿,能取了他性命?”
“是啊堂主,大軍不日便到,咱們如此著急離開,顯得咱們怕那總旗似的。”
柳一河則是淡淡道:“小心使得萬年船,對任何人都不能夠掉以輕心,只有確認十成勝率,才能夠出手!”
“是是是,堂主說的是!”
縣衙。
“怎么會找不到的呢?”
縣令丁福領著一伙人剛從外頭回來。
而這伙人并非是縣城的捕爺,都是平天教的人。
回到縣衙,丁福來到一名中年男子的面前。
這男子穿著錦袍,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,但一雙吊梢眼卻顯得奸詐非常。
正是白虎堂副堂主,王春文!
“還是一無所獲?”王春文瞇眼問道。
這段時間他命丁福帶人到處查看徐三達的遺物。
可一直是一無所獲。
如今柳一河匆忙離開,也讓王春文感覺不對勁。
他只想早點拿到“金蟾蜍”后立即離開。
丁福嘆息著搖頭。
“你身為岳丈,竟然連上門女婿的東西在哪里都不知道?!”王春文瞪眼。
“副堂主大人,這徐三達奸詐的很,早早懷有二心,轉移資產,如今人也死了,當真不知道他把東西藏哪兒了。”丁福躬身道。
“別給我廢話!”
王春文厲聲喝道:“我給你三日的時間,你若是還找不到,知道后果!”
“是是是.......”
丁福唉聲嘆氣回到自己書房。
縣令做到他這個份兒上,也算是夠夠的了。
他看著自己桌案前各獵戶的信息。
還有徐三達被殺當晚的卷宗。
他總覺得二者之間是有關聯的。
尤其是他被撞見的山林,和徐三達被害的村子,距離都很近。
“可這范圍內的獵戶,我早已經排查過了。”
丁福自喃道。
如今只有找到殺死徐三達的人,恐怕才能夠知道徐三達金銀藏在何處。
這時。
書房房門被打開,進入一個身姿有些豐腴的女子。
從其容貌上依稀能夠看出,她年輕時定是容貌不錯的。
丁福瞧見女子后笑道:“女兒來了。”
“爹,你近來找那畜生的金銀,找的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