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她恨!
“呵……呸,你這個賤人……以為你嫁的好了,就了不起啊?我告訴你,我就算是死了,也不會告訴你的……你這個災星,你這個異瞳的災禍……”
蘇大年躺在地上呻吟著,不斷的罵罵咧咧著。
但蘇桃桃眼睛里沒有多少起伏的情緒,她忽然發現那些曾令她窒息的謾罵,此刻聽起來竟像是擱淺海魚的掙扎,再也沒有威脅了,周辰這幾個月的呵護,早就讓她明白了,她不是蘇大年說的這樣不堪。
被好好珍惜、被好好珍視、被好好愛的她,早就披上了直視一切荊棘的勇氣的盔甲,被愛,被尊重、被呵護,懦弱的她她才能無懼的站在這里,帶著被愛的底氣,她一定要替二十年前的母親討回遲到的公道。
“草,還敢嘴硬,桃桃她娘,哦不,我丈母娘在哪呢?”
周辰棍尖已抵住蘇大年的腦袋,氣的有些想再抽這個家伙一頓,剛才慘叫的厲害,這會嘴硬了?
嘴硬?
他專門治嘴硬!
“蘇大年,你知道人是怎么叫的嗎?”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砰!
周辰一棍子抽在了蘇大年的小腿上,蘇大年立馬疼的翻白眼大叫一聲,這才知道周辰上面問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今天不說,老子今天就把你打死,那誰,那大姨,杜姨?對,就你,剛才你不是和我們說話的嗎?”
杜姨有些瑟瑟發抖的走過來道:“怎,怎么了?我,我之前可沒有對蘇桃桃不好,我只是私底下說過幾句,我,我給你道歉行嗎?”
“沒說這事,給我整一碗鹽水出來!這是一塊錢,拿著,快點!”
“啊?這,行,行!”
有錢拿,杜姨高高興興的端了一碗鹽水出來,周辰直接潑在了蘇大年的身上的傷口上,蘇大年立馬疼的嗷嗷直叫,捂著身子猶如被開水燙的豬一樣。
眼看周辰又拿一塊錢出來,高聲問誰家有粗鹽,眼看著杜姨準備高興的拿鹽罐子出來,往他身上抹,他趕緊喊道:“別別別,我錯了,我真錯了,我說,我都說,我說蘇桃桃娘的墳在哪里……別腌我了,我不是蘿卜干啊,哎呦,疼死我,疼死我了啊!”
“好,行啊,我打算把你下面那玩意錘爆,再涂粗鹽上去呢,看來你嘴巴也沒有那么硬嗎?快說,我丈母娘你給埋哪里了?”
周辰見蘇大年要說了,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蘇桃桃也頓時緊張的看向了蘇大年,終于……要知道答案了嗎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