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熬過去?這怎么能行呢?你起來,我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藥能緩解你的痛苦。”鹿呦努力撐起身子,可下一刻就又被他壓了下去。
“你想要緩解…呼…我的痛苦?”汗水不住滴落,連密長的眼睫上也掛上了汗珠,喉間涌起一股股腥甜,皆被他吞咽而下,視線逐漸模糊,他晃了晃頭,力圖讓自己清醒一點。
“不然呢?你快起來,阿蕓!”關心則亂,鹿呦只念著她現在生病,卻一點沒意識即將到來的危險。
他用力地掐住掌心,急促喘息了兩下,才讓聲音稍稍平穩,近乎帶了一點誘惑的味道輕喃在她耳邊,“好,那你陪我玩個游戲好不好?也許分散了注意力,就不會那么痛了。”
“現在還玩什么游戲啊?有病就得治啊!”鹿呦大為不解。
他已沒有多余力氣與她爭辯,難得地低柔了嗓音,帶著低求撒嬌的意味,“好不好嘛,嗯?”
他這聲音幾乎就貼在耳郭,又是這般語氣,令她心尖莫名一顫,“什、什么游戲?”
“閉眼。”
他沒敢抬頭,只用手指輕輕撫過她眉眼,感受到她果真閉上了眼睛,紫眸里卻閃過一絲戾氣,她就那么相信他嗎?簡直天真。
他直起身,抽下自己束腰的錦緞覆在她眼上綁好,感受到絲緞下微顫的眸眼,身體越加狂躁,甚至有種想要將人狠狠撕碎鉗進身體的沖動。
“張嘴。”
一顆丹藥被扔進了她口中,“晗著,不許吐出來。”
這是他平常應急服用的丹藥,可屏蔽五感,每次來不及服下抑毒丹便服下一粒。但隨著修為加深,這個丹藥已經越來越不管用,但對她來說卻足夠。
那丹丸過大,鹿呦含了沒一會兒就覺得嘴角泛酸,但她現在什么也看不到,說話也說不出來,只能哼唧出兩聲鼻音,她覺得奇怪,怎么感覺現在的情形好像在以前合歡宗里的哪本書里見過?
可又不對,阿蕓是個女子,又怎可能對她做出什么奇怪的事?更何況,她現在還在犯病。
鹿呦有疑惑,但很快就連耳朵也聽不見聲響,五感盡皆消失,身體又被壓著不能動彈,這令她有些恐慌,動了動唇想說話,卻流下、晶瑩的津液。
而壓在她身上的人已經完全維持不了幻形變成了原樣,俊美得妖異的面容,暗沉沉的紫色瞳眸,頭上白色的獸耳,披散垂下的墨發,以及尖利的虎齒和蒼白得泛青的臉色盡皆暴露徹底,他嘴角涌溢出一股股血液,順著清瘦的下頜滴落在她鎖骨。
身體爆痛難當,猩紅的眸眼卻閃過野獸般嗜血的興奮,他俯下身軀,伸出舌尖,一寸一寸地舔過她細白的鎖骨,將剛才滴落的鮮血舔了干凈還不放過,唇舌、輕吮,利齒、輕咬,不一會兒便將那片肌膚嘬弄地嫣紅一片。
少女哼唧了兩聲,但她什么感覺都感覺不到,只覺得越來越奇怪,忍不住扭動身軀,卻被他猛地扣住了雙手。
身體越發火熱,體內的毒液在筋脈里越躥越涌,他嘴角,眼角,乃至鼻腔都流下血色,喉嚨的血腥味更是沒斷過,理智僅剩下了一根薄如蟬翼的絲線,身下的身軀散發的味道實在太美味,令他幾乎只有本能還在行動。
他用尖齒咬開了她的衣襟,眸間沉暗如深不見底的黑淵
他再一次吸-啜↑去,將那片雪白色的-櫻潤,輕柔地裹-含進-唇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