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糧,蘇宇搞來了,全公社都來他們村購糧,見到三水灣村的村民,那也是客客氣氣。
缺水,蘇宇提前通知,不少人儲存了水,加上蘇宇把養殖場的一百口水缸里的水分給村里人,可以說別人要死要活時,三水灣村還沒什么感覺,沒見馬家灣每天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,可三水灣村的婦女還有閑工夫納鞋底嗎?
對他們太好,讓他們忘了,這一切都是誰帶來的了,他打井,你們不說屁顛屁顛來巴結他,來幫忙,但好歹不要對他冷嘲熱諷吧?
這一邊吃著他給的紅利,一邊砸鍋罵娘,蘇宇必須揭開事實真相,讓他們看看,自己都是個什么玩意,你當人家馬家灣的老少爺們賤么?兩村明明不和睦,卻屁顛屁顛來幫忙?
人家是真正在溫飽線上的,一點差池都不能有,走的那叫一個如履薄冰,不巴結著點,上趕著點,蘇宇會給他們水嗎?
雖說打算中,蘇宇是決定分給馬家灣村的,但馬家灣村不知道啊,想吃水,該有的態度,你要有吧?
可以說馬隊上趕著幫忙,他目的不純,蘇宇一眼就看出來了,可人家好歹付出了,他們村這幫人,真就是沒數了。
以為是村里人就可以凌駕于其他村之上了?那人家的勞動付出,豈不是打水漂了?
憑什么?就憑是村里人?那蘇宇親大伯按理說還是家里人呢,不是象征意義的家里人,因為他爺爺奶奶都在,在某些家庭里,未分家一起生活的都大有人在,是本質上的一家人。
只是他們家比較特殊,早早分家了,可分家了,那也算一家人啊,就像是蘇宇三叔一家,關系好的跟一家人也沒區別。
這種親大伯,蘇宇都該舉報舉報,該噴就噴,村里人哪里來的優越感,覺得他們該優先的?
不過老支書遞了臺階,蘇宇也不得不接著,反正該罵的他也罵了,讓人知道了,他不是傻,只是知道了裝不知道。
就像這幫老娘們,在村口納鞋底,說人家壞話,如果蘇宇真能聽那么遠,那么蘇宇在家躺著就能聽到大半個村子的談話。
那他們在外面說蘇宇的壞話時,人家是聽的真真的,真就是跟蘇宇說的那樣,僅僅是不跟他們計較。
還給他們分水,把養殖場的一百口水缸里的水全分了。
說句不客氣的話,水缸是人家的,也是他讓儲存的,就是不分給他們,人家自己用,村里人也無話可說。
他們是幫忙打水了,但他們打水是服務于養殖場,可養殖場的雞鴨鵝已經買了,代表任務完成了,那剩下的水,人家自己處理,村里人能說啥啊?
蘇宇本就占股百分之五十,按這個分,他能拿走一半水,加上水缸是蘇宇買的,打水?勞動?抵得上一百口水缸,七百元多嗎?
現在雇人勞動一天,一人才一塊錢,跟七百塊錢比,他們的勞動連零頭都不夠,如果按價值分,他們頂多一人得到一瓢子水。
可蘇宇一點沒要,全分給他們了。
“老支書,我罵人是我不對,可他們也太過分了,把我當傻子?”
“我待村里人咋樣?你們摸著良心問問自己,我打井,是給狩獵隊的,可村里人需要,我也不會阻止,不說來幫忙,還陰陽怪氣,看熱鬧,看笑話?幾個意思?”
“別跟我講親情,老子最信不過得就是親情這一套。”
蘇宇講話依舊硬氣,雖然老支書來了,他勉強接了臺階,但該說的還是要說明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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