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聽到譚立興說確實發現長江鱘的身影,顧瀚也是微微一驚。
這么一個消息著實有些勁爆,倘若是能夠順利的捕獲那條長江鱘的話,那便可以立馬展開定位追蹤。
定位追蹤可是尤為的重要,這不僅能夠調研長江鱘的生活習慣,洄游的路線等等。
甚至是有可能通過追蹤調查,發現更多的長江鱘。
一旦發現其他的一些長江鱘,便能立馬捕捉,進行人工干預的繁育,進而擴大整個種群的發展。
“如果真的能夠捕捉追蹤的話,那對于整個種群的擴散實在是過分的重要。
20世紀70年代初的時候,長江鱘還是長江的主要魚種,曾經占據長江流域漁業總產量的4%-10%,可是由于過度捕撈。
長江鱘的數量大幅度的下降,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自打1994年之后,葛洲壩下游便再也沒有發現長江鱘的身影。
近些年也是組織了數次大規模的科研捕撈,也僅僅2002年5月7日在屏山福延鎮江段收集到誤捕的1尾體重約600克的長江鱘。
如今倘若是發現長江鱘的蹤影,這對于長江的生態也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事情。”顧瀚有條不紊的說道。
“你對于長江鱘竟然有這么深的了解?”譚立興心中駭然,完全沒有想到顧瀚竟然對長江鱘有一定的了解。
“我就是偶然間看過一篇科研報道罷了,算不上什么太深的了解,在譚教授面前,頂天就是班門弄斧罷了,上不得什么臺面。”顧瀚訕訕的說道。
“現在可是沒有多少人會對于長江鱘有這么的了解。
這一次的發現,對于我們來說太過于重要,倘若是一切順利的話,用不了多久的時間,就能恢復野外的長江鱘種群。
這些年官方在長江進行禁漁,使得長江的生態系統得到了巨大的改善,曾經的江豬,如今也是陸陸續續的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當中。
一切還需要努力,用不了多久的時間,長江也能恢復到往日那滿江滿魚的情形。”譚立興神色堅定的說著。
或許有些人不太明白在這些魚身上投入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所為何事。
可在譚立興這一些科研人員看來,這絕對是尤為有意義的事情,生態的多樣性,可沒有一些人想的那么沒用。
“譚教授,我相信一定能成功的,如今保護意識也是隨之深入人心,大家伙心中也是逐漸有了對各種生物進行保護的意識。
尤其在官方與科研人員的配合之下,到時候不僅長江的生態,華夏各地的生態都能得到巨大的改善。”顧瀚神色認真的說道。
其實顧瀚打從心里還是非常敬佩譚立興這樣的老學究,這樣的科研人員。
倘若是沒有他們的存在,大家伙也不可能說吃上那么多的魚,也不可能見到各種各樣多彩多姿的魚類。
“我也相信能成,這一次倘若是順利的捕獲到那條長江鱘,一切也就能順利的展開。
等把這件事情處理之后,我就要跑一趟蒙省與疆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