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只需在這里等待休整,開席了過去就是了。
只是一坐下,金側妃就不想這么待著,起身就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虞錚自然不會攔著她,只當她舊疾復發。
虞錚此時帶著青霜與梅雨,帶來的內侍都在前院里呢。
虞錚想喝茶,但是沒有喝,只是站起來去了窗戶邊。
開席后金側妃也沒回來,自然有人來領著虞錚去了席上。
這席間果然冷清多了。
但是虞錚還是被灌了幾杯酒,本來是儲氏要敬柳氏。
但是柳氏懷孕,自然喝不得。
金側妃豪爽的舉杯:“我來替她!”
儲氏笑著陪了三杯,又說做弟妹的不周到,還要敬嫂子一杯。
上一次陸側妃臨終之前先跑去了四皇子那,所以導致后來一系列。
少不得,儲氏也要怨恨。
所以她這一次的酒要求虞錚替喝,虞錚也只好應了。
就是幾杯酒罷了。
接連三杯,第一口就覺察不對,太烈了。
不過杯子不大,虞錚還是喝了。
三杯烈酒下肚,酒量本就不好的虞錚很快就覺得頭暈起來。
儲氏笑呵呵的叫人扶著她去休息,柳氏嘆氣:“那你先去歇會,等回府之前我叫人去請你。”
虞錚這會子昏沉的厲害,應下來。
其實她心里也察覺到了不對,但是……
大概是酒能壯膽吧,她此刻只有滿腔的熱血。
還能如何?
如陸珍那樣被打?
還是那個閣子,虞錚在上臺階的時候,從青霜頭上拔下了一根簪子。
青霜一愣,虞錚只是看了她一眼,她就閉嘴,眼神有些驚訝。
虞錚將那簪子放在手心里,袖子下垂,什么也看不見。
上了閣子,帶路的人就走了,又有人送來了茶水,好似一切都正常。
已經是黃昏,虞錚看著外頭,她此刻是放空的,沒有想太多的東西。
只是坐在一側的軟榻上閉著眼。
她想這里是偏僻,但也是后院。
要想有什么人能混進來,那必然是有人做了手腳。
比如說,后院里放松了警惕。
而今日待客,只會戒備森嚴。
那么就是有人專門開辟了一條通道?
虞錚想笑,她也真的笑了,紅撲撲的臉上勾起一個嘲諷的笑。
所以這是要做什么?找個男人來?壞她清白?
假使今日白氏也來,他們又要如何安排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