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鉞搖搖頭,心想東君就是喜歡換著花樣的撒嬌。
于是他用力把人抱在懷里:“嗯。”
虞錚失笑:“不過西北這個天氣,人確實要比京城老的快呀。”她抱著獨孤鉞的脖子:“所以夫君,我們要回去的早一些。”
獨孤鉞不說話,只是抱著她的腰看她。
有的時候獨孤鉞是不懂虞錚的,他總是不明白,東君為什么永遠信心滿滿。
但是不懂不要緊,他就喜歡東君這樣。
喜歡她總是這么蓬勃的樣子。
想著想著他輕笑了一下:“嗯,那就早點回去。”
虞錚唉了一下:“不想忙了,今天我一個字也不會寫了。”
“好。”獨孤鉞點頭贊同。
很快就叫人擺膳,他也希望東君休息一下,她一直都沒長胖一點。
“你多吃一點。”
虞錚……
“知道了,你要是去養豬,肯定能養的膘肥體壯。”虞錚哼了一下。
獨孤鉞沉默了好一會后道:“那你不如豬。”
虞錚一口肉差點噎住。
白了獨孤鉞一眼,繼續吃飯。
獨孤鉞心情很好,又給她夾菜。
虞錚被投喂的吃多了,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好一會。
躺在榻上虞錚道:“算著時間,清河王他們什么時候到?”
“再有七八天。”獨孤鉞說著,手已經把她的里衣解開了。
虞錚一把拉住他:“你做什么?”
獨孤鉞不語,只是手抽出來就往她后腰上放,一把將她箍住貼近他的身體,叫她感受一下他想做什么。
虞錚呀了一下,就被親了嘴巴。
緊接著,虞錚就說不出話來了。
帳子早已放下,外頭的奴婢們更加退遠了一些。
今晚還算安靜,風不是很大。
帳子里是熱火朝天,鴻雁閣里沒睡下的奴婢們都等著伺候主子們。
如今鴻雁閣的待遇是極好的,或許是比不過青鸞殿,但是也差不了許多。
差了的就在位份上。
所以如今只要是大王在,下面人伺候的就更認真,是絲毫不肯出錯的。
虞錚這里只有羅媽媽是年歲大的,其他都是歲數不大的。
可偏就是這群歲數小的,心氣兒足。
還互相有攀比呢,絕不可能做錯事,叫自家主子丟臉。
折騰到了半夜,虞錚長長的出了一口氣:“你真的很煩。”
獨孤鉞不說話,但是看得出這會子他心情好極了。
洗漱過后睡下,虞錚總覺得腰很累,翻身好幾次,才安生睡下。
果不其然早上天不亮就醒來,覺得不對勁。
叫了外頭的翠黛進來掌燈一看,榻上見了紅。
虞錚舒口氣,就說昨天怎么總覺得憋悶,月事提前了。
她起身去凈房,獨孤鉞也醒來,順帶也看了一眼榻上的印子。
他輕輕蹙眉,還是沒有懷孕。
虞錚回來還是有些不舒服,距離早請安還有一會,她也不急著起來。
獨孤鉞索性囑咐叫人去告假。
虞錚也沒攔著:“你就不能輕點?”
獨孤鉞在她后背上摸了一下,嗯了一聲。
虞錚肚子不舒服,縮成一團:“做女人好麻煩。”
獨孤鉞拍著她的后背:“看看郎中吧。”
虞錚想了想道:“等一陣子吧,最近不想吃藥。”
獨孤鉞想了想點頭:“好。”
虞錚就這么又睡過去,等她醒來,已經是半上午了。
獨孤鉞已經走了。
翠黛過來道:“大王走的時候您還沒醒,奴婢打聽了,白側妃今日也還是沒去。”
虞錚唔了一聲:“明天也告假吧,就說我肚子疼,直接休息幾天。”
翠黛應下:“那您是不是看看府醫?”
叫王妃那也沒話說才好。
虞錚點頭:“我先吃點東西,餓了。”
果然,等鴻雁閣叫了府醫,青鸞殿也關注著。
主要是虞錚如今不缺恩寵,眾人也等著她懷孕呢。
結果虞錚直接就掛紅了。
其實她是側妃了,掛不掛紅也問題不大。
正院柳氏都懷疑:“她看著也不像身子不好,怎么還不見消息呢?”
青蘿猶豫:“您說,是不是她以前日子艱難,身子有些壞了?那些年她在齊家,說不定不好過呢?咱們不也打聽過,那時候她都不出門的。”
柳氏蹙眉:“這么說,倒也可能,但是看不出來啊?”
“畢竟年輕啊,瞧著是好的,但是說不定內里就不好呢?”月桃說的倒是輕松:“真要這樣,那也是她的命數。她將來生孩子越是晚就越好。”
柳氏搖搖頭:“罷了,你去庫房取些滋補的東西給她送去。”
月桃應下就去了。
她也不糊弄,上好的補品,補血補氣的她都大大方方收拾了送去。
虞錚披散著長發,親自見了她。
光是看臉,還真覺得虞側妃有些憔悴。
虞錚賞賜了她,叫她回去替她跟王妃告罪。
虞錚自己是一點也不著急的,孩子什的么,有沒有又如何?
她首先是她自己。
子女都是緣分,要就是沒有,那就是沒有這份緣分,何必強求呢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