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才人也知道她叫自己來是什么意思,嘆了一口氣:“娘娘莫慌,這件事情還沒定論呢,您方才去見著陛下了嗎?”
“見著了,只是陛下什么也沒說,只是讓我先回來……”左充儀眼圈紅紅的。
“陛下肯見你就說明這件事情陛下不信,不然陛下只怕不會見你了。陛下見姐姐,就是好事。”舒才人道。
左充儀想了想好像也是如此:“可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,我就怕……我就怕這事兒到最后說不清是不是我,都是我。”
她肯定沒干,她也篤定娘家沒干。
她就是怕到了最后說不清楚,又找不到真正做這件事的人,這帽子就只能扣在她頭上。
那到時候就怎么都說不清楚了。
“不會的,皇后娘娘也不會放過幕后之人。這件事情最應該生氣的是她,為了自己也不會胡亂找人定罪的。”舒才人趕緊寬慰她。
“我剛才回來一路都在想,你說是誰啊?難不成……是德妃?她可是有大皇子的人。或者金充容?她也是有五皇子的人。”
“會不會是德妃我不知道,但是應該不會是金充容,她出身不高,全靠皇后娘娘一手提拔起來,雖然陛下偶爾去她那走一走,但她的恩寵也就那樣,她怎么敢?并且這件事她做不到的。”
并不是隨便一個后宮的嬪妃站出來想辦什么事兒,下面的人就巴巴的去了。
你在宮里都不一定能這么自在,何況出宮去辦事。
很多人都覺得皇帝的嬪妃就了不得了,說句話就一群人聽著。
其實這并沒有什么道理,你能指揮的只有身邊伺候你的那幾個人。
你指望你身邊那幾個人出工去給你辦這種事,那簡直是天方夜譚。哪怕他們忠心不二,也辦不到的。
有些影視劇還能隨便演,只要是皇帝的嬪妃就能指揮官員做事,那更是無稽之談。
所以金充容想辦這件事那難度可想而知,金家可不在京城,他們還在西河呢。
“那就只能是德妃了。詛咒皇后娘娘,莫不是她想做皇后?再叫她兒子做太子?”左充儀緩緩的深呼吸了一口:“可能嗎?”
舒才人緩緩的搖頭:“她不這么想,每個人在做什么事的時候不都是希望能成功嗎?或者說都是覺得能成功才會做的。”
“可惜現在沒有一點兒證據,春枝,你給我好好盯住她。”
春枝忙應下。
伺候了多年春枝是絕對忠心的。
“咱們先不說這個了,我給你預備了東西。”左充儀揉了一下臉。
很快就有人端來了托盤,上頭是幾樣好看的首飾,挺時新的。
“妹妹,你拿回去吧,過年的時候戴。”
“我怎么好總是受娘娘的賞呢?也沒為娘娘分憂。”舒才人不好意思。
“你我就不要這樣見外了,在這個宮里我也只能跟你說的上幾句話。這算什么賞賜,只是你我姐妹之間的一些小東西。”左充儀苦笑了一聲:“妹妹莫要與我生份了才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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