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派人去查了,你不必如此,先回去吧。”獨孤鉞看了左充儀幾眼終于開口。
獨孤鉞對左氏的感覺有點陌生,左氏也算是失寵多年了。
她當初生下二皇子之后基本上就失寵了,后來就很少侍寢。
這些年來更是徹底失寵,反正自從陛下做了皇帝就再也沒去過她那兒。
獨孤鉞絕非是只守著皇后,但是他會去看的女人里不包括左氏。
左充儀不敢多留,陛下都讓她走了,她當然只能走。
心里再有多少酸澀苦痛,也只能自己忍住。
陛下是不聽的。
這事情不是一下子能查清楚的。
左氏不安,二皇子也非常不安。
但他不安卻什么都不能說,這都是長輩們的事。
現在這種程度輪不到他這個晚輩問什么。
于是在宮學里他一整日的心神不寧,到底不能做到全都隱藏好。
大皇子見他這樣過來安慰他:“眼下事情并無定論,是柳家的下人攀咬也未可知,你不要想這么多。”
“大哥您多慮了,此事并不與我相干。”二皇子眉目沉靜說出口的話好似有些冷漠。
但是其實這話也沒什么錯,他應該認的是柳皇后和虞皇后為母。
左家與他……就不該有什么關系。
大皇子聽了這話愣了一下,隨即在他肩上輕輕一拍:“你又何必如此自苦呢?”
二皇子垂眸沒有回答。
這叫自苦嗎?
那他當真毫無辦法。
他此刻是不能做什么的,他越是表現的擔心左充儀和左家,只怕更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拿來說一些閑言碎語。
他本來十分的焦躁,跟大皇子說了這么一兩句話之后,他那十分的焦躁,好像去了兩三分。
他果斷做下一個決定,假如這件事真的是左家做的,他豁出去求父皇饒左充儀一命。
父皇若是允準,日后她無論以什么樣的位分活下來都可以。
父皇若是不準,那他只能憑父皇處置,到時候一起獲罪也可以。
至于左家,他也一樣并無感情,他管不了那么多,也不在意。
左充儀回去之后就叫人請來了舒才人。
舒才人來了還沒請安呢就被左充儀把拉住:“妹妹免禮,免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