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消息后,楊開山差點被嚇出一身冷汗,金兆龍可是他一手提起來的心腹,知道他不少秘密。
“姓徐的,既然你把事情做的這么絕,那就別怪我了。”楊開山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他打了一個電話后,就在第二天凌晨,金兆龍突發心臟病,死在了縣紀委的小樓里。
這一下子,把徐赫陽徹底搞被動了,肉沒有吃著,還惹了一身騷。
在第二天的常委會上,楊開山直接把矛盾對準縣紀委,質問好好的一個人,為什么會突然死在了紀委?
金兆龍的家屬,也不知道從什么渠道,獲得了消息,拖家帶口,堵在縣委大院門口鬧。
徐赫陽焦頭爛額,把大壩涉嫌豆腐渣工程的事兒,拿到常委會上來說,結果被楊開山一推二五六,把鍋全都甩給郝大方。
于是,好好的一個縣常委會,搞得跟菜市場一樣,雙方你來我往,唇槍舌劍,吵了個雞飛狗跳。
周平是在第二天的中午,知道消息的。
他聽了之后,心里感到發寒,對給他打電話的陳香梅說道:“楊開山這人手段太毒,做事不計后果,我們以后得遠離。”
“是啊,金兆龍好歹跟了他那么多年,說拋棄就拋棄了,估計老金死不瞑目。”陳香梅心有戚戚焉地說道。
她也是屬于楊開山這一系的干部,但是楊開山做的事,讓她徹底寒了心,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。
“陳副縣長,為了防止被牽連,我們必須跟楊開山做割裂,我相信寒心的人,不止你一個,我想由你牽頭,把這些人拉到我們陣營里。”周平語氣果決地說道。
他以前想聯合楊開山,一起來抗衡徐赫陽,可是楊開山做事太絕,周平可不想跟著他,一條路走到黑。
現在,到了分道揚鑣的時候了。
“好弟弟,你這是要把姐姐推出來,當盾牌呀,姐姐身單力薄,可擔不起這樣的重任。”陳香梅苦笑著說道。
“香梅姐,你誤會了,咱們什么關系,我忍心把你推出來當盾牌?”
“我是覺得吧,二虎相爭,必有一傷,你上位的機會來了。”周平瞇著眼睛說道。
他職位太低了,再加上剛提上鎮長,在縣里這一場風波中,撈不到什么好處。
但是陳香梅不一樣,她是副縣長,如果空個位置出來,她是有很大機會補上去的。
“好弟弟,你也知道,我是個沒什么野心的女人,虎口奪食的事情,我真的干不了。”陳香梅有些害怕地說道。
“香梅姐,你忘了徐赫陽是怎么打壓你的?你身上貼著楊開山的標簽,想要置身事外,是不可能的,不激流勇上,只會被當成炮灰。”周平苦口婆心地勸道。
“可是,我腦子不好使,膽子又小……”陳香梅表現的有些慫。
“香梅姐,你放心,我會幫你的,咱們是一體的。”周平語氣溫和地安慰道。
“好弟弟,你不會拋棄我吧?”陳香梅患得患失地問道。
“香梅姐,咱們都坦誠相見過了,你就這么不信任我?”周平苦笑著說道。
陳香梅在電話里,猶豫了半分鐘,一咬牙說道:“弟弟,姐把賭注壓你身上了,你讓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!”
“香梅姐,我得提前恭喜你,你離縣長的位置,又近了半步。”
“不過,你哪天真當了縣長,還會讓我騎在上面嗎?”周平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。
“臭弟弟,姐就是當了市長,一樣讓你騎。”陳香梅嬌羞地說道。
周平心里一蕩,腦中又回憶起,陳香梅那豐腴雪白的嬌軀。
兩人商量了一番細節后,陳香梅開始偷偷接觸楊開山麾下,那些和她一樣,心生寒意的干部。
因為擔心被發現,這件事情,她做的特別小心。</p>